“他可不是安的下心的人。”裴南袁依稀記得之前的他,可是個性格惡劣的人。
怎能變化那大,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會不會是經曆了什?”時添回想起他們剛才所說的,頓時恍然大悟,“他們所說的那個書生是玄參,那……高即白和玄參會是什關係?”
裴南袁看著他包紮好的傷口隱隱露了出來,平平多了些難耐的意味,“他們什關係,或許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畢竟玄參的人都死了,至於是什關係,又有什重要的呢。
“不是在找試題的方向嗎?有頭緒了嗎?”
經過裴南袁提醒,時添這才想起來,“沒有,我想去找一下蔣閣老,向其討教。”
裴南袁勾了勾唇,“那走吧。”
蔣閣老居住的,是在國子監最麵的閣葉閣,在那總有些上了花甲之年的老者在此議論文博。www.
其中便有文壇大能,邱駱先生。
那也是個風雲人物,先皇在世時也是當著眾人的麵,中了狀元還拒絕的。
時添原先在國子監的時候沒什資格能夠踏入閣葉閣,但是現在非但跟著裴南袁進來了,還帶著去找蔣閣老。
蔣閣老本名蔣禦風。
喜好酒、寫絕詩,一身紮染水墨長袍半簪發,宛若畫走出來的詩仙一般。
裴南袁帶人拐彎到了一處庭院水榭,走在木欄懸水橋上,小魚兒戲水在蓮湖,時不時冒出水麵吐泡泡。
卯榫結構的涼亭上遠遠看見兩人對弈,一白一黑與棋盤和棋子相對應。
還未靠近,就有郎笑聲傳來。
“哈哈哈,雲嵩承讓了。”水墨袍的男子笑的肆意,垂足而坐,對麵黑袍男子隻淺笑著略顯無奈。
“禦風,你已經耍賴了四次了。”邱駱敲了敲玉石做的棋盤道,“怎算?”
蔣禦風真是將耍無賴用到了極致,直接把棋局給打亂了。
“你……”邱駱徹底無話可說了。
但他們兩人還沒爭執完,就看到了朝著這來的裴南袁和時添。
一時間也不在乎誰贏誰輸這個話題了。
“雲崢來了。”蔣禦風雖然四十之年但是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和身旁的邱駱對比起來也不分伯仲。
裴南袁和時添朝著兩人行了一禮,隨後蔣禦風的目光便停滯在時添身上。
“時公子。”
“蔣閣老,邱先生。”
邱駱嘴角勾了勾,“你們今日來次可是有事啊?”
裴南袁道,“是子規有事請教。”
“哦?”蔣禦風許多次見過時添,隻不過都沒時間能夠說的上話了。
“是何事啊?”
時添許久才向他們道明來意,“陛下要在下想出殿選時的測題,但是往年的殿選,都各不相同且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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