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擔心,擔心穀清寧能否從這次的挫折中徹底成長起來,哪怕是為了不辜負爺爺的期望。
而值得表揚的是,穀清寧在聽到時添的話後像通了一樣,接過時添遞過來的粥小口喝了起來。
隻要一個人有拚下去的動力,這樣就沒事。
畢竟曾經的自己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若不是遇到裴家和蔣禦風……他或許會在沒恢複記憶前……也會做出傻事。
穀清寧一碗粥下肚,氣色也好了一點,但執拗的要回城主府。
時添看他的樣子也隻好陪同他去了城主府,他也想過去祭奠一下老城主。
老管家幫老城主的喪事辦的簡約,那是因為在很久之前老城主就告訴過他,若是有一天他走的匆忙,一定要以簡著辦。
可偌大的府宅在白布的裝飾下,盡顯蕭條。
裴南袁在聽到時添和穀清寧過來的消息時,正在聽喬任亮稟報驛站離國商隊的事情。
“裴公子托乘煬讓我去查離國商隊近日的動靜,我讓人暗中盯著,果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裴宵坐在裴南袁身側,“什問題。”
喬任亮道:“我發現那些離國商人的口音很雜,並且運送的東西並非金銀珠寶,絲綢馬匹。”
“而是兵器。”
“什?!”
一個大國此等運送兵器的國家機密,斷然不會交給這個微不入流的小商隊,除非……
“這當真是離國的商隊嗎?”
喬任亮也困惑的搖頭,“不確定。”
若是他們貿然去抓捕,非但會打草驚蛇也會影響兩國的往來。
裴南袁斂眸對裴宵道:“我去盯著他們吧,若是有什不對勁的,也可以率先動手。”
而城主府,定然有殺害老城主的內鬼。
裴南袁和裴宵交換過一個眼神,下一秒就聽到了時添的聲音。
“我也要去。”
裴宵扶額,“子規,這件事情不適合你。”
“裴叔,若是我能打得過乘煬,你是不是就能同意了?”
忽然被提起的乘煬一愣,臉上五顏六色,“公子……這可不幸說啊。”
時添沒看他,而是執拗的盯著裴宵,目光很堅決,“裴叔。”
裴宵是知道乘煬的實力的,光是時添現在說出來的話就無法讓他相信,他想要是時添知道差距也就會放棄那個念頭了。
“好,隻要你能打得過乘煬,我就同意你和雲崢一起。”
時添勾唇爽快應道,“好。”
乘煬是膽戰心驚的站在庭院的一邊,因為時添非常認真的要和自己打一架。
所以他就被強行拉到了空曠的院子,在看到裴南袁頗有深意的視線時,乘煬有點想臨陣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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