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無聊了?”裴南袁的聲音忽然溫柔了下來,但是卻是對著身旁的男子說的。
時添搖了搖頭卻又點頭,這個確實很無聊,誰知道他們還要多久才願意招供啊。
裴南袁見狀也有了好玩的主意,他笑著讓人把牢獄的刑具都拿上來。
將士自然去拿,可在時添看到裴南袁眼的惡趣味的時候忽然就動了。
這人果然很壞。
但是壞歸壞,時添還是很喜歡的,畢竟他現在也很壞。
“看看,給他們用什好。
將士端來的東西擺滿在他們麵前,即便是鐵骨錚錚的蠻族看到這陣仗,心隱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時添聞言還真的大致掠過,嗯,很熟悉啊。
忽然他想到了什,“我記得有一個刑法,拿著一個裝了老鼠的鐵籠子,對準犯人的腹部。”
“給籠子一頭加熱,老鼠受了刺激,就會用它的爪子活生生的刨開皮肉鑽入體內,將其五髒六腑都給攪爛,痛不欲生。”
甚至連活著都不可能。
裴南袁一閃而過的詫異,可下一秒就又勾起一抹玩味寵溺的笑容。
“好啊,就按照你說的辦。”裴南原地往後看到了一眼,吩咐道:“去抓一隻老鼠關到鐵籠子。”
斑蟄城最不缺的就是老鼠了,但凡用一隻狸奴放到囤放糧食的地方等上一會兒就可以得到一隻老鼠。
所以在將士應聲跑去抓老鼠的時候,沒有再動刑的幾人就聽從命令的站在一旁。
牢房的安靜像是催命 的毒藥,甚至有的已經完全控製不住情緒崩潰的大哭。
裴南袁還是那句話,“要想活著,就早點招吧,不然等老鼠抓來了,你們的小命可就沒了。”
雖然人有點多,但是裴南袁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況且在這種滿是血腥氣味和慘叫地方,他都可以習以為常的喝茶。
時添看著眼前這一幕,隻是覺得好笑,這不就是在變相的折磨那些人的意誌嗎。
等三個將士提著幾個裝著老鼠的籠子出現的時候,時添可以看到他們肉眼可見的害怕起來。
裴南袁很是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忽然嗎問了一聲,“你們幾個誰先來啊。”
時添看到他們恐懼的眼神實在是沒有一絲憐憫。
裴南袁興致勃勃,抬手指著先前在城門口被他踩在腳底下的那個人。
“不如就讓你先來吧。”
那人被嚇尿了,連帶著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難聞的惡臭味。
裴南袁不悅的顰蹙著眉,拉著時添連忙起身往身後退了好幾步。
這實在是太髒了。
時添沒來得及說什,就看到裴南袁攬著自己的肩膀要轉身帶自己離開。
可也就是在下一秒那個人就連忙發出驚叫聲,“我招!!”
“我什都說!”
裴南袁回頭看了他一眼,“快點說。”
“首領他要斑蟄城的所有人都永無安寧之日。”
“因為我們在城中的人暴露了,所以首領給我們傳達消息,讓我們找個時間擾亂斑蟄城,順便逃跑出來。”
裴南袁眼眸一冷,“說一些,我不知道的。”
“這.....”幾個人眼神交匯,似乎已經很竭盡全力的在想,有什是他不知道的了。
時添看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的樣子,剛放棄從這些人嘴聽到消息。
可是就在下一秒他忽然聽見有人喊,“不日蠻族便要攻城!距離斑蟄城百之外,東南方是蠻族駐紮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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