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力量，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這種力量，真的是科學做得到的嗎？

    一走下出租車，君啟樵感覺旋地轉。他那間有一種幻覺，大地是一口黑色的大鍋，空是一個藍色的放大鏡，太陽是眼睛，人類，人類是鍋中和放大鏡下的魚，被那眼睛觀測如何掙紮和毀滅。

    “很久沒有來看望雷老師了。”羅安康也走下車，看著前方的建築，感歎著。

    “雷文，你是怎跟著我的？”君啟樵轉頭問站在旁邊點煙的雷文，“我怎不知道？”

    “你都能知道的話，我又怎抓罪犯呢？那幫家夥可狡猾得狠呢！”

    “罪犯一定都狡猾嗎？”君啟樵明顯有不同的看法。

    “抱歉，我不抓普通的罪犯。”雷文猛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掐掉了，“好了，你們兩個上去吧。”

    “這次一起去吧。”君啟樵看著雷文，發出了邀請。但是他並沒有等待雷文的答案，而是直接邁開腳步，向樓走去。

    雷文愣了一愣，衝羅安康聳聳肩，兩個人一起跟了上去。

    鄰居家出門看望親戚去了，雷光一個人在家。君啟樵他們進去時，雷光正打掃完雷雅的房間，戴著眼鏡，坐在沙發上看書。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雷光聽見開門聲，抬頭見到君啟樵和羅安康很高興，：“大喬，你的氣色好像還是那樣，怎搞得？”

    雷文和羅安康聽了，愣了一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見君啟樵臉色怪怪的，隻好背過身去，拚命忍住笑意。

    “這不是舍不得吃老師送的補品嘛。”君啟樵忍住想踹雷文和羅安康的衝動，笑著對雷光。但是，他的語氣怎聽都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感覺。

    雷光咳了一聲，迅速的轉移了話題，他的目光轉向了羅安康：“羅安康，現在應該是工作時間吧？怎跟啟樵跑回來了？”

    “是這樣的，我和羅博士有事想請教您。”君啟樵解釋道。

    “哦，這樣啊。”雷光點頭，眼睛又轉向了不話的雷文，“你是？”

    “哦，他是我的朋友，叫雷文。”君啟樵解釋。

    “哦。”雷光點頭，“你們兩個有什事嗎？”

    “我也不大清楚。”羅安康，“還是讓君啟樵吧。”

    “哦？”雷光一臉疑問的看著君啟樵，問：“到底是什事啊。我讓我幫你找觀測中心，怎了？”

    “聽你以前研究過？”君啟樵猶豫了一下，問。

    “聽羅安康的吧？”雷光笑了笑，他輕輕擺擺手，仿佛是無所謂的樣子：“過去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啟樵啊，等你活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發現很多事，都不算什了。”

    君啟樵點頭。

    雷光也點頭，接著：“我雖然是數學教授，但是以前確實是搞的。而且，還曾經參加過國家相關的項目。”

    “您是金盤計劃嗎？”

    雷光點頭，“其實不僅是金盤，整個計劃很複雜。”

    “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真的。怎，你很好奇？”

    君啟樵頓時有些緊張。“我隻是好奇，如果您不方便的話······”

    “哦，其實也沒什，隻是一些陳年往事而已。沒什不方便的，隻是了大部分人也不會信。放在心也悶，既然你問了，就吧。”

    “應該也有幾十年了吧。”君啟樵問，“那時候國家真有那種能力嗎？”

    “一個國家當然沒有。”

    “你是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