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讓情報部門繼續監視腐爛洞窟外麵,其中有一位君王負責,這樣許深比較安心,若隻是二態的話,估計都無法窺見神。
雖然說神有意隱藏的話,君王也難以窺見,但如果神要出來覓食,相信會對洞口的君王有興趣。
許深沒敢在議會廳多待,來到雲中城最邊緣的位置,離腐爛洞窟最遠。
原主也趕到這,二人對視一眼,都是一臉後怕。
許深暗暗慶幸,若非牛頭人的自爆衝擊太強,他跟原主多半要交代在那了。
“零主他們都死了?”
許深稍微收斂心神,對原主問道。
原主眼神唏噓,道:“反正咱們逃過來時,他們已經被神追上了,我隻聽到萬主的慘叫,但零主跟育主在更前麵的地方,估計也遭遇不測了吧。”
許深眼神閃動,這說議會如今就剩下他跟原主了。
沒了零主,對許深來說反倒是好事,議會等於是由他來做主。
至於原主,雖然那神殿掉落在洞窟中,沒有帶出來,無法再用神殿來約束原主,但許深相信對方不會跟自己對著幹,就算對著幹,他也能壓製。
原主的領域跟他相似,但他有強化跟加倍的增幅,在同類型領域比拚的話,完全能壓製住原主。
“可惜,育主跟萬主死了。”
許深對這兩位沒什惡感,對他們的死略感遺憾,如今空出三個位置,他倒是能讓自己的人加入議會中,表麵上依然保留著原本的製度,但實則成為他的一言堂。
想到種種,許深的心思收回,聯絡了一下情報部門,得知洞窟附近並沒有異常。
那尊神果真沒有追趕出來……是有什東西在約束她嗎?
還是單純的懶得追了?
許深覺得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那尊神如果真的懶得追,就不會殺死萬主他們了。
沒想到腐爛洞窟的最深處,居然是一尊神。
而且……他們似乎還沒探索到最深處。
最令人後怕的是,雲中城就在腐爛洞窟邊緣,如果不是某種約束力的話,那尊神早就出來為所欲為了。
“你說,那真的是神嗎?”原主仍沉浸在先前的恐懼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季。
許深點頭:“當然,我們不是見過一次神?”
“但那東西的模樣也太猙獰了。”原主說道。
許深說道:“神是人無法理解的模樣,隻是一種超越君王的生命體,無論是任何模樣都很正常,你覺得跟宗教描述的神有差別,隻能說明宗教在扯澹呢。”
“呃,這倒也是。”
原主的接受能力極強,很快也認清了這點。
神是完美的,但什樣的姿態是完美,是神所喜愛的,那是由神自己決定,而不是人類所想象的擬人化。
也許在神眼,一顆腦袋,兩手兩腳的人類才是醜陋至極。
“當初命主從腐爛洞窟逃出來,不會就是遇到了神吧……”原主頓時想到數百年前的一幕,眼神閃動,他深深明白命主的可怕,僅僅是墟殼,也許未必能讓命主重傷。
畢竟君王的傷勢隻要有墟力就能愈合,而命主在逃出來時,依然是重傷的狀態,可見連在洞窟自愈的時間都沒。
“你說的命主,真的能洞察命運?”許深不禁問道,總聽原主提起,對這命主極其敬畏的模樣。
“能!”
原主無比肯定地道。
“既然如此,那她肯定不會有事,能窺見自己的命運,預測未來,想死都難,除非她隻能窺見,無法更改。”許深說道。
原主點頭道:“一般層麵確實不會讓她出事,但如果是神的話,你發現沒有,我們的能力無法影響到那個層次,或者說,對那個層次的影響微乎其微,任憑能力再強,在神麵前估計都要削弱九成九。”
許深在神殿就注意到這點,他搖了搖頭,數百年前的人物他沒心情去多關心,道:“這腐爛洞窟就在雲中城,我建議將雲中城搬離這,否則萬一神出來,太危險了。”
沒人願意睡在虎穴旁邊。
原主深有同感,點頭道:“這留下看守的人就行,如今零主死了,議會就交給你來主理,我就掛個職。”
他看出許深對議會有企圖,適時的選擇放棄爭搶。
“行。”
許深也沒虛偽謙讓,坦然應承下來,旋即返回到議會廳中,宣布了零主等人的死訊。
隨即,許深將新任君主挑選的消息也放出。
這兩個消息同時傳出,很快從雲中城如插上翅膀的小鳥,飛到內城,以及底城各君王的情報密線手。
得知三位君主同時逝世,各方震動。
要知道,君主數百年才有一兩位晉升取代,每一個都是君王中的翹楚,能以一敵十。
如今短短片刻,就一下子暴斃三位,太誇張了。
得知剩下的兩位君主是新晉的君主時,一時陰謀論的言論傳遍,讓人由不得多想。
死去的三位都是老牌君主,反倒新晉的活著,說不是謀害很難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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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某處。
偌大的城區中央,一座占地數千畝的莊園中。
獄主正在欣賞著眼前場地上相互廝殺的肉人,在收取他們靈魂的同時,這段廝殺表演屬於飯錢甜點,勝者可活到下一輪,多有趣。
這樣還能養出更強的魂靈。
拚命求生成長,反倒更肥美了。
忽然,一道密信傳來。
獄主隨手接過,拆開後掃了一眼,登時便愣住了。
零主會死?
他有些錯愕。
仔細將密信看了兩遍,獄主的眼神有些古怪,是許深跟原主聯手密謀暗害?但以零主跟獄主他們的本事,就算是謀殺都很難啊。
何況,君主會害怕謀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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