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舉辦了一天,終於結束了。赫傾宇在此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可能是他累了吧。
夜晚,很靜,很長,很難熬。
在舉行葬禮之後,其餘人還是該幹嘛幹嘛,現在還是過來找赫勳了。
“伯父,傾悅呢?”赫傾驍早之前聽說他們的事情,赫勳葬禮也沒有見到他,故想來問問。話剛說出口,還沒說完,就聽見二樓傳來砰地一聲。
“在房間。”
“那喬軒然那邊......”赫傾驍最終還是問出來了自己的疑問,原本鬧得那凶,現在這般輕鬆,不得不讓人懷疑。
赫勳聽到喬軒然明顯有些不耐煩,喬軒然算是個什東西,他怎能夠配得上我赫家。更何況,他跟赫傾宇關係那好,他決不允許再有之前的事情發生。
“砰砰砰!”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赫傾驍不再好奇,以為是赫傾悅弄出來的,可是下一幕卻讓他愣住了。
“抓住他!”幾個黑衣人,追著一個從樓上跑下來的人,神清很是著急。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抓人啊!”赫勳對著身後的幾個人吼道,有些生氣,胸膛上下起伏很大,臉也被憋得通紅。
最終喬軒然這次逃跑以失敗告終,幾個人將他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赫勳起身,走到喬軒然麵前,俯視,一副勝利者的樣子。
“在傾悅還沒有訂婚之前,你出不去的,除非你放棄她。”
“呸!做夢!我永遠也不會放棄她的。”
“離開傾悅吧,你們不合適。”
“赫傾驍你有什資格說這句話。”
......
這一句話是徹底惹怒赫傾驍了,這本就是他心底最薄弱的地方,不允許任何人窺探,更不容許別人提起。
“你說什!”聲調明顯的提高,火氣蹭蹭蹭地上躥,仿佛下一秒就能噴出火來呢。
“你就是一條狗。”喬軒然故意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讓赫傾驍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赫傾驍恨不得上前打他一頓,但是不可能,他根本站不起來。
“把他關起來,看好了。”赫勳對著黑衣人說道,製止了他們之間的戰爭。
喬軒然很不情願的被押回來房間,鎖起來,下次他逃跑恐怕是很困難了。
“傾驍啊,別聽他胡說。”
……
另一邊,喬母來到了老宅。
周玄清剛才樓上下來就看見了,從外麵進來的喬母。
“喬阿姨?”周玄清試探的叫了一聲,然後快速的下了樓。
“赫傾宇呢?我要見他。”
“他在房間,您有什事嗎?”
“哪個房間?”
周玄清見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有些疑惑,再次出口問道:“您有什事情?”
這時赫傾宇也聽到聲音,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我在這。”
她來做什,自己父親的追悼會已經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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