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聽說貴安哥過段時間要去州府參加武考呢,我也想去試試。”胡冬生過來,接過劉素梅手中的石磨。
已經十五歲的少年,這半年猛躥了不少,比劉素梅還高出去半個頭了。
“整天想東想西,又沒個長性,人家貴安都跟著新月丫頭練習多長時間功夫了。我看你最應該去學堂板板性子。”
武考也沒什大出息,劉素梅並不讚成兒子去。
胡冬生撇撇嘴:“那還是算了,磨豆腐比學習可輕鬆多了。”
沈家,沈新月帶著幾個小的,將所有的地瓜和土豆都切成塊,上麵裹上草木灰,等到明日再翻一遍地,就能下種了。
沈老太也把去衙門領的豆種用潮濕的紗布包裹起來生芽,明日一同種下去。
忙完一切之後,沈老太去準備晚飯,沈盈月摸著懷的梳子,起身走了出去。
“盈月,你怎過來了,可是家有什事?”胡冬生見她站在門口卻不進來,高興的迎出去。
“這兩日我跟家忙著翻地,都沒空去山上撿柴,不過家還有剩餘,你有時間就在家繡花看書,你等著,我給你拿一捆先用著。”
胡冬生說著就要回去取柴火。
自從沈盈月他們去了書院,平時沒時間,家的柴火基本上都是胡冬生砍了送過去。
沈盈月忙把人叫住:“冬生哥,不是。”
胡冬生停下腳步,目光疑惑的看著她。
沈盈月抿了下唇角,將那把木梳子拿出來:“這個還給你。”
胡冬生看了看木梳子,又看了看她:“你不喜歡?”
“不是,我很喜歡,可是我……”
“既然喜歡你就收著,等我賺了錢,下次再買更好的送你。”
沈盈月見他不接,自己又無法拒絕,隻好將送出去的手收回。
見她收下,胡冬生高興的咧嘴笑起來。
春日午後的陽光下,少年的笑容不帶一絲雜質。
第二日,大家起床後,卻發現沈盈月不見了。
幾個孩子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最後在沈盈月枕頭旁邊發現一封信。
“大姐,不好了,二姐離家出走了!”沈三月驚惶的拿著信就往外跑,正好與聽見聲音趕過來的沈新月還有沈老太撞了個滿懷。
“大姐,二姐參加選秀走了!”
沈新月一把搶過她手的信。
映入眼簾的第一句話便是:奶,大姐,我走了。
前幾日鎮上有選秀的下令,我正好符合條件。
我知道大姐你們肯定不會同意的,但我思慮許久,還是這做了。
爹娘沒的早,家沒有男丁,一直都是奶和大姐在照顧我們。
我知道我性格懦弱,從小到大什事情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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