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刀氣外泄,就宛如普通的揮了一次長刀。
楊川抬手用刀格擋,卻不想對方的刀似有千斤,震的他虎口發麻,膝蓋下意識向下。
心暗暗吃驚的同時,奮力將對方的刀格開。
可緊接著陸重的刀,一下兩下三下,每一刀的力道都比之前重上一些,火花迸射間,楊川根本沒辦法進行反擊。
直到第四刀,他看見自己的刀身上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陸重突然收刀。
楊川的臉色十分難看。
“我用刀二十幾年,從會走路就開始練習,自認為在用刀這方麵少有人能勝我,今天你算一個。”
“我不過是用了巧力讓刀身每次都恰好撞擊在一處而已。”
陸重實話實說:“若單論力道,我不如你。”
“哈哈哈。”聽了他的話,楊川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你若是這說,我不反對。雖然我沒你奸詐,不過不管怎說,都是我輸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同你再痛痛快快打一場!”
陸重忍不住扯了下嘴角:“榮幸之至。”
“楊大哥,陸大哥,你們真的太厲害了,我要是能有你們一半厲害,我就知足了。”沈貴安滿眼的欽佩和豔羨。
楊川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隻要我在這兒一天,就好好指導你一天。”
陸重也幫著指出他的幾處不足和需要重點留意的地方。
臨睡前,沈新月照例拿藥進來,給陸重換藥時,發現他身上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竟有好幾處又滲出血來。
氣的她沉下臉教育道:“真不知道你逞很能,他說同你切磋,你就應戰,你就不能說你不行嗎?瞧瞧,我這段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
“男人怎能說自己不行。”陸重討好的賠著笑:“你別氣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真要再有下次,我看都不會看,索性讓你這傷口爛掉好了。”
雖然嘴上這說但沈新月還是幫他把傷口重新上藥後,認真的包紮起來。
待她將一切都收拾妥當,陸重深吸一口氣,試探性的問:“我問你個問題,假如,我是說假如,如果讓你在我和楊川中間選一個做夫君,你會選誰?”
沈新月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選,聽話的男人那多,何必選你們兩個這不省心的?”
“別人不行,就必須在我們兩個中間選一個。”
“那我也誰都不選,自己一個人多舒心自在。”
陸重有些急了:“不能選其他人,也不能自己一個人過,隻有兩個選擇,要他,要我。”
沈新月一臉生無可戀,半晌擠出一個字:“你。”
“算你有眼光。”
得了滿意的答案,陸重嘴角帶笑,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沈新月:……
沈福安的辦事效率非常快,沒用上兩天的時間,土地和草藥的事情就都有消息了。
“一共三十畝,因為賣的急,我又壓了二十貫,最終隻用了一百三十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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