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沈新月帶著程修一起回了陽平縣。
京都某個深宅院內,燭火映襯下,窗戶上依稀能看見房間內兩道模糊的身影。
麵不時傳來摔東西的爭吵聲。
“趙寬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麵對指責,趙毓沒有狡辯:“他已經老了。”
譽王氣的一把摔了手的杯子:“他可是你的父親,況且這多年來一直對我忠心耿耿。”
趙毓掀開眼皮,不驕不躁的說:“忠心沒有任何意義,等到王爺坐上了想做的位置,多少人會上趕著來表忠心。趙寬輔佐殿下這多年,有哪一件事情辦成過?就拿製藥這件事,姓陸的已經懷疑到他身上了,如果他不死,殿下知道陸重的厲害,會有什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譽王雙手撐著額頭,手掌上的青筋凸起,此刻他的內心在劇烈的掙紮。
“這是從南疆帶回來的,現在隻差最後半本《五毒錄》,就可以大功告成,讓殿下心愛的人能夠真正的複活過來。”
譽王接過他手的藥:“現在朝中對於立儲的事情爭論不休,寧王雖然養在皇後膝下,可論出身,他根本比不過我。隻可恨他總是裝出一副賢王的樣子,騙的父皇對他另眼相待。”
“還有那個姓陸的,有他在早晚會壞事!”
“殿下放心,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萬全的對策。”
接著趙毓低聲說了幾句,譽王倏得從位置上站起來,看著他不可置信的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能想的出來?”
“無毒不丈夫,況且你想要登上那個位置,這是個一石二鳥的對策。嫁禍給寧王的同時,還能除掉陸重。”
譽王坐回到座位上,喃喃道:“你讓我再想想。”
趙毓知道這件事不能催的太急,所以非常識趣的沒再說什。
辰王來到陽平縣時已經是半個多月後的事情。
沈新月和楊川等人已經將山寨重新修繕了一遍。
“二妹不必緊張,管他什陳王還是趙王,要是敢擺他王爺的臭架子,我一定給他點顏色瞧瞧!”
看著他身上好像生了虱子一般不停騷動的手腳,沈新月好心沒有拆穿他。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時候,蘆柴棒和程大亮兩人快速從山下跑過來。
“來了,大當家,人來了——”
隨著兩人的叫聲,站在山上的一行人就看見山腳下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山上走來。
保守估計差不多有上千人。
沈新月就聽見了身邊的楊川突然低聲罵了一句。
李景辰看到沈新月的那一刻,心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覺得普通。
隨即就覺得,這女人肯定有兩下子。
能夠讓陸重那家夥一頭栽下去的女人,怎能簡單的了。
“見過辰王殿下。”
雙方簡單打過招呼,李景辰目光落在旁邊的楊川身上。
沈新月忙說:“我大哥,楊川。”
聽見她如此介紹,楊川立馬投來讚許的目光。
還是二妹夠意思。
“之前總聽陸重提起您。”
沈新月不過是客套一句,沒想到李景辰竟然當了真,而且還十分好奇的問:“是嗎?他都說我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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