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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巷子的那些鋪子的門倒是開著的。
但街巷上同樣也少有行人,顯得是冷清。
李辰安這時一聲歎息,說道:
老哥,我確實有想為寧國、為寧國的百姓們做點什,倒不是憐憫,而是這該死的良!
我說的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的累!
朝中一大批官員被砍了腦袋,被抄了。剩下小數的官員,這些人都是能臣,但這些人在我看來,他們的許多,聽命行事可以,但主觀能動性太!
似乎是擔心花庭無法理解觀能動性這,辰又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包括六部尚書在內,他們已習慣了按部就班,缺少了工作的主動性、計性和前瞻等等。
當然,造成他們打一子一步的緣由,這可能是近二十年來姬泰掌權造成的結果。擔心出錯,擔心責,擔罪人,也擔丟了烏紗。
這種官員,成可以,開拓進取卻少了幾分銳意。
另外就是各地的官,皇城司掌握了他的詳情的,可我手無人可,也暫不能拿們怎樣。
所以我打明年開一場秋闈選拔一批年輕的官員,隻是秋闈的時候極大可能沒在京都,這事誰去主持?
一個不,殺了一批貪官,換上去的是一批貪官!
這對百而言,走了個扒皮的,來了個熬油的,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天下何以太平?
實所謂天,對於而言所看重的才是這天下。於姓而……他們隻不過僅僅望有一個遮擋雨的能安居樂業的家園。
他們就這點,卻偏偏難以實現。
在曆朝曆代的諸多統治者的眼,他們就是限供應羊的羊!
薅薅羊毛也算了,可到了皇的末期,統治者嫌棄羊毛不贏,幹脆舉刀而宰羊!
他有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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