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的時候,大家都見過麵,寒暄一番後,
陸九齡他們知趣的告退。
客廳內隻留下十三爺和李衛。
等人一走,十三爺立刻板起臉,生氣的質問李衛:
“太子許了你什好處?
你從大牢出來後,
既不去看望四哥,也不去看望我。
你小子有反骨啊!”
十三爺是個真性情的漢子,他這說,說明他真的對李衛很失望。
李衛趕緊解釋:
“不是李衛改換門庭。而是為了避嫌。”
“此話怎講?”
十三爺氣道。
“我出來了,但任伯安的案子還沒有完。
三堂會審的時候,我跟督察院侍郎說了一些悄悄話。
八爺他們肯定懷疑我攥著任伯安的把柄。
我如果第一時間去四爺那,
八爺一定以為是四爺在坑他。
反正大家都想坑太子,
索性讓太子把這個也扛起來。
咱們坐山觀虎鬥,
豈不是更好。”
任伯安家藏著太子袍和冊封詔書,
這種東西一旦暴露,
八爺一定會鋌而走險,指不定幹出什事。
李衛將禍水東引,讓他去跟東宮太子拚命吧。
十三爺真性情,不代表他沒有謀略。
聽李衛說完,
他立刻反駁。
“我雖然跟老八不對付,不過他頗具謀略。
不會被你這種低級的栽贓迷惑的。”
李衛笑的說到:
“太子答應讓我抄任伯安的家。
你猜八爺會不會當,哈哈哈!”
十三爺聽到這,終於釋然了。
“哈哈哈,你小子從來不幹正經事,給人挖坑最一流。
得虧你站在我和四哥這邊,
要不然,
指不定給我們挖什坑。”
李衛自豪的附和道:
“我李衛一向管挖不管埋!”
十三爺見李衛這高興,不忍給他潑冷水。
不過這件事遲早要說。
“唉。”
十三爺歎氣道。
“有件事要告訴你,希望你別責怪四哥。”
李衛見十三爺這副表情,心知不是好事,擔心的問道:
“十三爺但說無妨。”
十三爺咳嗽一聲,鄭重的說到:
“你雖然無罪釋放,但是皇阿瑪對你的判罰很不滿。
四哥保舉你為官的折子被扣下來了,
今兒早,皇阿瑪把四哥召進宮,責備了一番。
你安心賺錢吧,
也當我們的錢袋子,
為官之事暫且不提。”
官商,
官商,
不當官哪來的商。
李衛要是穿不官服,抄任伯安的家便輪不到他。
李衛急了:
“不當官怎抄家,不抄家怎嫁禍太子!
皇小肚雞腸,肯定是八爺打擊報複。”
“八爺黨尾大不掉,皇阿瑪也有他的難處。
此事日後再論。
你不是買了幾萬畝地嗎?
去揚州當你的大地主,
順便幫我們搜集江南官員的消息,密報給四哥。”
十三爺說到這,也很無奈。
“唉,四哥應了清理國庫虧空的差事,本想著給你穿官服,幫他的忙來著。”
李衛鬼點子多,
胤禛缺不了他這個幫手。
不知道康熙怎想的,
就是不讓李衛當官。
事已至此,
李衛也沒有辦法。
“十三爺,既然我幫不忙,那就推薦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
“原督察院禦史田文鏡。”
十三爺想了想說到:
“田文鏡,有點印象。參了老十一本,被老八送進刑部大牢了。”
“對,就是他。”
李衛佩服十三爺的敏感,一個五品官他竟然如此清楚。
“從立場看,肯定不是八爺黨。
連皇子都敢得罪,
倒是個合適的幫手。
隻是,他的案子已經審結,要想翻案幾無可能。”
十三爺為難道。
“太子可以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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