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府是閩都的相爺府,整個府邸豪華氣派不,而且守衛森嚴,要想進去個蒼蠅都是難上加難,但冷玲瓏作為寧府的少夫人,寧府因為她所生的女櫻桃不會講話為由卻生生的從正院搬到了離閩都幾十的郊外。
郊外的這間別院,異常的簡單,三間青瓦房,麵的陳設極其簡單,一張紅木床上,鋪著一張單薄的涼席,窗棱上落滿了一層灰塵,窗戶旁邊的木桌上,隻有一個已經有了缺口的茶壺。
跟隨她來到這個別院的除了自己的女櫻桃之外,另外還有多年來陪伴自己生活起居的李嬤嬤。
冷玲瓏感到意外的是,每次飯菜一上桌,李嬤嬤毫不顧忌她這個主子的存在,將能吃的能吃個精光,剩下一些殘羹剩飯給她,她自己吃這些也就算了,而自己的女兒櫻桃,也僅僅三歲多一點,怎能承受這樣的折磨呢?
櫻桃身穿一件粉紅色的棉襖,寒冷的冬,一雙胖乎乎的手凍成了深紫色,一雙臉蛋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個不停,看見冷玲瓏就泣不成聲地撲倒在冷玲瓏的懷了。
“櫻桃,怎了?告訴娘,你這是怎了?”冷玲瓏的身子本身就弱,看見自己的女兒櫻桃變成這樣,內心不由得一陣傷心,自己的眼神也不由得掉了下來。
櫻桃用一雙紅腫的手揉著自己的雙眼,抽噎這道:“娘,咱們將那個李嬤嬤趕走吧,那是個壞人,剛才,她讓,讓櫻桃掃地,給掃把上蘸水,櫻桃拿不動掃把,她便撲過來掐櫻桃的臉。”
冷玲瓏內心溢起一股憤怒,將櫻桃放在一邊,快步走了出去。
李嬤嬤正坐在門口笑地數著手的銀兩,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再多蹂躪她們幾次,那我,我這豈不是要變成金庫了呢?”
冷玲瓏的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一雙眼睛如刀子一樣冷冷地看著眼前正在沉迷數銀子的李嬤嬤,上前就一把將她手的銀子全部全部打翻在地。
李嬤嬤瞪大了眼睛,指著地上的銀兩道:“你這個賤婦,竟然敢將我的銀子打翻在地,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們母女?”
“是嗎?是誰給了你這大的膽子?竟然敢這對待我們母女呢?”冷玲瓏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李嬤嬤冷笑一聲,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少夫人,您可能是忘記了吧,待會二姐就會來了,到時候你就什都知道了,還需要老奴來解釋嗎?”
冷玲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什?她要來?她來這做什?”
冷玉珊一向嫉惡如仇,素來與她們母女針鋒相對,她現在來這,估計也是沒有什好事。
雖然冷玉珊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但從因為柳如蔭的教唆,這冷玉珊的手段也變得極其陰狠和毒辣。
話間,一個身穿紫紅色衣衫的女子走了進來,白皙的臉上冷酷得看不到一點柔情。
“李嬤嬤,發生了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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