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意念,磅、浩瀚,充滿無盡威壓,但又有如春風般柔和,浩蕩而下來,隱隱的有教化下之意。
“祭酒!”
“是祭酒的威嚴!”
社稷學宮當中負責主持儒道所有事項的祭酒,他的意念降臨了,早已修煉到大儒境界,儒道根基雄渾,隻是差一些機遇,也許就能觸摸到聖人的意境。
“祭酒,為何讓我住手?”曹品聖目光一凝,冷聲問道。
“學宮有學宮的規矩,為儒道發掘、培養才!”那聲音之中並沒有責備,溫和非常:“社稷學宮包容萬象,黨派異己無所不包,這一點你應該明白,也應該為此考慮。”
“什?隻是如此而已,近乎沒有多少責備!!!”
“當著這多人,這算什,將他曹品聖當成社稷學宮的高層?”
“祭酒這是什意思,也不敢對曹品聖放肆,婉轉勸解曹品聖,好從容解決這件事情,甚至責備都不敢責備嗎?”
許多人心中都在震撼,其中透露出了太多的意思,曹品聖本身實力極強,後麵的勢力更加恐怖,就是祭酒也忌憚?
“祭酒的意思是,讓我放棄擊殺這次挑釁我威嚴之人?”
曹品聖對於祭酒也不敢太放肆,語氣不再那般蠻橫,但這語氣似乎有討價還價的意思。
“好了,曹品聖。”祭酒的聲音再次淡淡傳來,如同在訓導自己不聽話的孩子一般:“我讓他給你道歉就是了。”
曹品聖不出聲了,算是同意了。
“步青雲,我剛才的話你可聽到了。”
與曹品聖不同,祭酒的聲音當中忽然多出一種淩厲、威壓,以及壓迫,剛才是春風的話,那現在就是數九寒風。
“道歉?!”
憑什道歉,我為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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