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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屋子,哪還有一點兒家徒四壁的模樣?
牆角缺了口的瓷瓶變成了一隻粉彩牡丹紋的高瓶,要多富貴就多富貴。
中間瘸了腿的桌子變成了一張黑漆彭牙四方桌,要多典雅就多典雅。
繡榻上卷了毛邊的軟枕換成了薑黃色的錦緞大迎枕,要多堂皇就多堂皇。
連紗幔都換成了一水淡嫣色的蟬翼紗。
而牆上那幅徐熙的工筆花鳥,實乃點睛之筆,汀花野竹,水墨淡彩,富貴華麗中生出了山野閑逸,頓時將整間屋子的檔次從土豪的品味提升到了貴族的情趣。
慕容楚傻了眼,華貴靡麗中不失典雅大方,這貨的品味還真不是吹出來的。
可他把她的屋子鼓搗成了這樣,她怎愣是沒醒呢?
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躥進了慕容楚的腦海,難道她已經被男色所惑,神誌不清?
慕容楚使勁晃了晃腦袋,她寧願相信這是昨晚吃了餿黃瓜的後遺症。
半晌,她把那些可怕的念頭通通趕得遠遠的,重又把自己的屋子打量了一遍,“爺,您這是做什?”
雲初白緩緩睜開眼,又閑閑地啜了口茶,“待在破爛屋子有失爺的身份,自然要布置一番的。”
慕容楚不得不提醒:“爺,這是我的屋子。”
雲初白長睫微閃,斜斜飛了她一眼,“你都是爺的,屋子當然也是爺的。”
“咚!”
侍立在門口的旺財受驚不小,腦袋結結實實地磕上了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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