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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淒厲的“吱”,一隻過路的耗子成了刀下亡魂。( 網)
雲初白慢條斯理地一拂衣袖,朝那牆角一指,“臭丫頭,去,拿過來。”
咽了咽唾沫,慕容楚心直打鼓,“爺,你的小戲不會是表演生吞耗子吧?先說哈,我膽子小,可是受不住……”
他的烤耗子肉**已經讓她滿心膩歪,要是再來個現場版的耗子活剖十八式、生吞小耗六十六計、小耗子的二十三種花樣吃法……
想著想著,慕容楚胃就是一陣翻滾。
雲初白斜她一眼,慢悠悠地重複:“去拿。”
讓個姑娘去撿死耗子,比讓個姑娘去撿糞球更沒節操好吧!
頭搖得像隻撥浪鼓,慕容楚意誌堅定地道:“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
“沒用的丫頭!”
冷哼一聲,雲初白沒和她瞎扯,隻是拿出一雙薄如蟬翼的蠶絲手套,慢條斯理地戴好,隨後,他走到牆角,彎下了尊貴的腰……
手拽著死耗子的長尾巴,雲初白的姿態仍是那高貴優雅,神色仍是那從容自在,仿佛他正走在山中竹邊或是立在湖畔花間,手提的也不是什死耗子,而是一支竹笛,亦或寶劍一把。
慕容楚瞧得嘖嘖稱奇,而雲初白唇角微地一勾,手中寒光一閃,“刷”地割下了耗子的長尾巴,接著便以此為筆,耗子血為墨,沿著牌位上“迦蘿”兩個字,一筆一畫地描了起來。
他神態很專注,動作很優雅,捏著耗子尾巴就像捏著紫毫玉筆,描摹著牌位就像描著簪花仕女圖。
慕容楚歎息一聲,下了結論:此貨實乃當之無愧,翩翩絕世大老妖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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