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很早就到宴會上了,但陳瑾年現在還是在車。
江歲打電話給陳瑾年,這時,名叫“劇情”的□□才正真開始。
陳瑾年睜開眼睛,感到不可思議,自己活了上千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重回自己的大學時期。
手機一直在響動,陳瑾年拿起手機看“小祖宗”,眼的一道狠勁在眼底一閃而過。
陳瑾年接起電話:“喂。”
“小陳同學,你什時候到啊,太慢了。”江歲一點抱怨的語氣都沒有,單單是複述一遍。
“快了,現在還在車上。”陳瑾年說,態度不冷不熱,這已經是陳瑾年所能給江歲最好的態度。
上輩子,自己被江歲害的那慘,最後流落街頭不得好死,現在沒直接去收拾她就不錯了。
陳瑾年覺得江歲和自己的記憶力麵的江歲出入很大,但是不排除有更大的陰謀。
重生後的陳瑾年已經不是原本的陳瑾年了,但是相比較上輩子的身體,陳瑾年對這輩子自己的體質有點驚歎,沒想到自己會為了江歲去鍛煉,上輩子江歲可是瞧都瞧不上自己一眼,自己也想一條狗,哦不,是一個取款機一樣,任由使喚,當時的自己連自己都唾棄。
在聚會現場,麵相當氣派,金煌的牆壁,幾張圓桌四分五散,上麵鋪著純白桌布,幾束鮮花插在花瓶了擺放在正中央,在大廳中央,長桌子可以說是幾乎橫跨整個大廳。
上麵的糕點任由人拿取,服務員端著盤子在會場走動,供酒水需求。
江歲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麵綴著亮片,就像是星河流淌在裙擺上,過膝蓋的裙子遮住大腿部分,小腿卻是一覽無餘。
筆直的腿就出現在人們的麵前。
陳瑾年都沒有注意去找江歲,但是第一眼還是看見了江歲。
大小姐是任性,但是大小姐真的好看,她明明都沒有說話,但是人們的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流落在大小姐的身上。
江歲不禁意的轉頭,就看見穿這西裝的男人。
“小陳同學,你可真慢。”江歲說。
在場的人幾乎都認識江歲和陳瑾年。
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
陳瑾年穿著西裝是整整齊齊的,可見主人的用心,西褲勾勒出修長筆直的大腿,上身的衣服不鬆不緊,在陳瑾年的身上呈現了最完美的姿態,猶如八十世紀西方貴族,一種高貴氣質。
“小陳同學,你要喝什飲料?”江歲走在陳瑾年的前麵。
“隨便吧。”陳瑾年敷衍。
“你態度有點不對啊,小陳同學。”江歲眯著眼睛打量他。
“沒有。”陳瑾年撇過頭。
江歲故作所思的樣子,長長哦了一聲。
“小陳同學,你要和我一起還是坐在這自己吃東西?”江歲問。
“我就坐在這吧。”陳瑾年說。
“那行,別吃太多啊。”江歲一走開,那些帶著探究的狂熱視線適當減少了一些。
這次沒有想到,上次被陳瑾年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男生又出來找陳瑾年的麻煩。
陳瑾年看著自己麵前的男生,臉色還有隱隱的淤青,看起來還是沒有好,很醜。
“陳瑾年,你完了,你還敢出現在這。”一般反派都喜歡說這句話,但通常,被打的也是最慘的。
但是這個男生也是長記性了,直接帶了五六個保鏢。
個個人高馬大,這一對比,簡直就是巨人打小人。
這一鬧,動靜不小,江歲立馬就注意了,她走過去,擋在陳瑾年的麵前:“喂,鬧夠了嗎?我說了,和我在一起,你不配。”
江歲說的輕描淡寫,輕飄飄的一句卻是一個深刻在男生心的一個釘子,任怎拔都拔不掉,就算哪天意外掉落,刻在心間的印記也早就撫平不了了。
陳瑾年沒有見過這樣的江歲,至少,上輩子的記憶從來沒有見過。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他認為自己是討厭江歲的。
不管是自己麵前閃閃發光的江歲,還是上輩子害死自己的江歲。
陳瑾年突然開口,像是北極的寒風,凜冽:“江歲,分手吧。”
說著毫不留戀的離開。
江歲抬眸看著陳瑾年,眼的平靜微微驚起一次凶濤海浪。
“小陳同學,你是要和我分手嗎?”江歲在大廳上問陳瑾年。
陳瑾年被眾人所注視,他自如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江歲,這是注定的。”
江歲看著男人身姿挺拔地一步一步走向門口離開,毫不留戀。
小陳同學。
嗯
這次沒有一呼百應的回聲了。
我討厭你
江歲心想。
這次的聚會好像就是專門為了這一個鬧劇開展的。
學校麵的學生瞬間瘋了,頻頻轉發這次事件的視頻。
江歲過了一會有恢複自如了。
這對於陳瑾年隻是一個鬧劇,對於江歲來說,隻是人生路上不痛不癢的一個小故事。
對於討厭這種情感,江歲也不知道倒是真的討厭還是當時隨口說出來的。
江歲在數學院更加受歡迎,雖然江歲自己從來沒有表示果迎合。
有時候江歲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免費和老頭們討論一下話題。
這可把數學院的老頭高興壞了,一點都沒有覺得江歲和陳瑾年分手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畢竟江歲表現的跟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點在意的態度真的找都找不到。
反而,自己還撿了漏!!!
江歲的名氣居高不下,陳瑾年就算沒有有意打探她,也會在無意間聽到一些關乎江歲的傳言。
陳瑾年自那件事情起,再一次見到江歲是在五年後年後。
還是盛夏,熱暑難消。
湛藍的天空一點雲彩都沒有,陽光大片大片的揮灑在大地上。
唯有樹蔭下偶爾看見斑駁的光影。
陳瑾年來到山上的一座放屋,麵可謂清涼,木質的家具帶著獨特的芳香。
今天陳瑾年是來看一位人。
在木桌上趴著以為淺藍色頭發的女生。
白色的裙子和淺藍色的頭發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由於趴著,所以後頸白如雪的皮膚暴露在陳瑾年的視野。
像是不舒服,修長的手指耷拉在後頸,指腹摩擦了一下。
陳瑾年收回視線。
麵前坐在一個和藹的老人。
“老師。”陳瑾年彎腰。
周德抬起手示意,陳瑾年直起腰。
周德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睡覺是絕對不能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跟何況是在周德要和別人討論的桌子上,就算是周德的孫子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別叫我老師,還是你的知識比我多啊我隻是把我略懂一些的皮毛交給你,怎樣,我交給你的你學會了嗎?”
“差不多了,還差一些。”
陳瑾年謙虛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當今,能又比自己高的造詣也算是值得敬佩的一個人。
周德和陳瑾年交談的時候都是放輕聲音。
門被敲響,外麵走進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這是周德的孫子周恃。
“爺爺。”
周德頷首微點。
周恃手上提著一個外賣,陳瑾年挑眉。
沒想到周德還允許周恃吃外賣嗎。
或許是周恃開門的聲音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女生,她手指動了動用手臂的力氣支撐起身體起來。
接下來看見的麵孔是自己早就看過多遍的麵龐,但是淺藍色的頭發又給她帶來不一樣的韻味。
江歲起來還是帶著微微懵懂,頭發幾處都是飄到天際去了。
呆萌,卻又生人勿近。
周德看江歲醒了,笑眯眯的和陳瑾年介紹:“這位叫江歲,是我的救命恩人。”
江歲轉過頭看著陳瑾年。
另一邊,周恃很自覺的幫江歲整理好頭發,藍色頭發在周恃的手縫間垂落,周恃的手沒有那的白,相較於江歲還是有點暗沉。
但是換作平常人,也就是白到羨慕的地步了。
藍色和白色相輝映,顯得賞心悅目。
江歲一動不動的任由周恃倒弄自己的頭發,陳瑾年看著周恃手上的頭發,眼睛暗了又暗。
“不用介紹,我們認識。”剛睡醒的江歲臉頰連著耳朵都是紅的。
“奶茶。”周恃拿出一杯珍珠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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