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媚,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哦。”黑暗傳來清冷帶著邪氣的聲音。
在月光之下,失明少年少拿鋒利的刀尖,準確無誤的拉住女仆的手,下一秒,女仆就已經驚恐的睜大眼睛,感受到血液的流失。
動作一氣成,沒有半分拖泥帶水。女仆方然到地,眼瞳睜大,為什?
明明他連看都看不見。
陳媚直到倒在地上她都沒明白自己到底哪暴露了,她明明沒走錯任何一步。
“我母親很有同情心,所以她不會防備一個殘疾的女人,盡管那個女人把她按進水活活淹死……”
鍾雲野站在原地,將沾滿血跡的水果刀丟在地上,緩緩說道。
警察告訴他,他母親是被淹死的,而女仆說看到她睡下,而她沒去湖邊,男人除了父親沒有會進她房間。
所有凶手可能是女仆,接著又是女仆的語言很可疑,所以鍾雲野才開始把矛頭指向她,開始針對她,激起她的憤怒值。
為了不讓自己殺人的事實暴露,她就會選擇來殺人滅口,果然不出所料,她會這心急。
不過也從側麵證明了,女仆不是怪物,盡管她在模仿怪物,但是真正的怪物唐鶴歸追了出去。
鍾雲野把刀丟下,靠在床邊,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著膝蓋,將臉埋進腿。
一道人影從外麵狂奔進來,看到月光下,一個少年坐在反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縮在一起,抬頭看著自己,盡管他知道對方看不見。
“是你嗎?唐老師……”鍾雲野假裝委屈的問。
對麵來的不是唐鶴歸,鍾雲野把他名字倒著寫,唐鶴歸的腳步聲他完全可以輕鬆分辨。
隻感覺唐鶴歸朝他走過來,踢開了旁邊的水果刀,將他一把從地板上抱到了床上。
唐鶴歸的手在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頭發,鍾雲野不自覺的想蹭蹭,但是由於現在自己正在扮演受害者所以不敢動。
自己一頭紮進了唐鶴歸懷,假裝哭泣。
“我好怕……我隻是想活著。”鍾雲野隻是小聲說著,喃喃自語才是最委屈的。
這口氣仿佛怕別人嫌棄他,但是有抵不過恐懼想要說一說,看著讓人心疼。
額頭突然輕輕略過一片柔軟的冰涼,很短暫,但是很真實。
鍾雲野一下愣住,有點不知所措,也不在假裝委屈,像塊木頭一樣就這坐著。
直到唐鶴歸開始收拾地上這具屍體發出聲音的時候,鍾雲野開始有了反應。
剛剛,唐鶴歸是不小心親到自己額頭了嗎?
是親到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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