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重新灑在方正的臉上。
荒山客棧的經曆仿佛夢境一般,現在終於是醒過來了。
“那些帶著麵具的人呢?”
方正警惕的向四周張望,哪有什戴麵具的人,隻有清脆的鳥鳴。
是看到自己已經陷入荒山客棧之後,祭祀後就回去了嗎?
方正心還是有點不安,畢竟這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既然沒有了威脅,方正也暫時放鬆下來,從進入青岩鎮開始到現在,基本上都是處處留心,進入荒山客棧後,又是被死亡威脅著,從來沒有放鬆過。
找了一塊幹淨的石頭,隨意的坐下來,把自己這次的收獲都拿出擺放好。
“清點戰利品,我最喜歡啦。”
哼著輕快的小調,一件件的盤點這收獲。
兩根詭異的蠟燭,一塊黑色的金屬,一張青銅令牌,一本樊季給的書。還有上次從錢園拿出來那根紅燭,一直放在身邊也沒機會去研究。
翻開那邊薄薄的的書,麵寫的都是樊季自身的經曆,大概是怕方正詢問,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寫在了這麵。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放心了。”
這荒山客棧的形成的原因,這本書寫的明明白白的。
荒山客棧是人為培養出來的,不是自然形成的詭異,整個客棧其實是一個名叫夢嬰的東西。
當年前朝自知已經抵擋不了大魏的軍隊,在絕望之下通過一種血腥的儀式,製造出了名為夢嬰的詭異,這種詭異唯一的能力就是製造夢境。
隻要靠近它,就會讓生靈陷入它締造出來的惡夢,隨著前朝的瘋狂行動。
很快整個明州都開始人心惶惶,紛紛躲到山麵,以免被抓去給獻祭了。
而荒山客棧,正是當初樊季建立,給那些難民避難的地方。
但是隨著樊季跟隨大魏南征北戰,這卻被當時的朝廷發現了。
“吾兒樊欣天資卓越,並且生辰八字具為至陰,為培養夢嬰的最佳主材。”
朝廷的人為了隱藏目的,喬裝打扮成馬匪,將荒山客棧全部屠戮殆盡,讓其子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被殺害,同時製造無數恐怖的現場,讓其瘋狂,使荒山客棧怨氣衝天,其子樊季甘願為夢嬰。
同時模仿含月的筆跡,讓樊季大軍從荒山行軍,以期望能借此把樊季這路大軍全部消滅。
但是人算還是不如天算,還沒等把樊季全部消滅,大魏的另一路大軍就已經打過來了。
而夢嬰就一直放在這。
兩千年的時間,隻要晚上路過這的人,大部分都會被這個詭異吞噬,它的力量越來越強,到後來十五就能自己顯現出來。
那些什戴麵具的人,那些青岩鎮中的怪異現象,大部分是因為受到夢嬰的影響,包括方正來到這座小鎮後那些疑神疑鬼,都是它的影響。
而樊季和含月畢竟是夢嬰的父母,樊欣雖然化為詭異的,但是潛意識還在,在夢嬰的夢境麵,他們變成了特殊的存在,擁有比較特別的力量。
等到方正把它從祭壇上拿下來,把魂燭吹滅,真正的破壞了這兩千多年的儀式,才讓樊季有可乘之機。
“如果我沒有來的話,可能在過若幹年,這偌大一個青岩鎮,可能都要變成一片噩夢之地了。”
想想看還真是後怕,如果在晚來幾年,可能剛進鎮就隻能等死了。
最後,書也說了,關於令牌的事情,樊季說在變成詭異的存在之後,身上的東西都已經腐朽,隻有這塊家傳的令牌沒有事情。
據樊家的記載,這令牌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按照樊季的說法,如果遇到一些詭異的事情,這塊牌子就會發燙。
.....
青銅令牌也不知道是什材質的,那在手特別的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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