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紅酒可以堆滿整個屋子那誇張。打開房間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醉了。
“這多?”李然跟我一樣震驚。
唐宇點點頭:“主要是不知道那一批出現了問題。老板的意思,全部下架,不能讓客人喝到有問題的酒。”
我說:“我們還真不知道怎消耗掉。”
李然說:“這麵肯定大部分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全部拆了,實在浪費啊!”
“那,怎找出來有問題的酒呢?”洵風問。
李然說:“國外進口走的是官方渠道,而且儲藏都是十分嚴苛的,這種連拆封都沒拆的,肯定沒問題。”
唐宇讓人把國外進口的,沒有拆封的酒箱全部搬了出去。
“這些是拆封過的,就有可能被人動過手腳。”李然一瓶一瓶的拿起來,也看不出問題在哪兒。
唐宇說:“每天會所都有很多客人,消耗的酒沒有1000支也有800支,涉及的品牌超過23個,這要排查起來,可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
我說:“那瓶有問題的酒是什品牌?就從那瓶查起好了。”
唐宇非常為難:“那瓶酒是老板在會所跟葉總喝剩下的。他說他很喜歡,我才拿了回來。如果有問題......早就發現了。因為是剩下的,所以沒有品牌標識,不確定是哪個品牌,也不知是哪個廠家。”
洵風說:“老板這個毛病不好,喝酒喜歡拆人家標簽,拆了自己又記不住。”
李然說:“我特別喜歡軼軒哥喝酒拆標這件事兒。朋友之間,本來就應該少一些功利,多一點平等和誠意。這些紅酒,因為一張標簽而被分成了三六九等,軒哥拆了標簽,對朋友反而真誠。”
唐宇回憶著:“事情過去的有一點久了,我也記得不是特別清楚。那天,是我陪著,我很清楚他是跟葉總一起喝酒的。”
“葉總是誰?”我問。
“葉光塵,是光和酒業的少東家,剛從法國回來,光和酒業是我們會所供應商,他們家的紅酒在我們會所很有市場。所以,老板買下了他一個儲藏室,那的酒直供我們,不賣二家。”唐宇說。
李然說:“葉光塵......富二代?”
唐宇點點頭。
“如果是招待朋友,軼軒哥的確有可能拿這所有的酒,並且撕掉標簽。招呼光和酒業的朋友,有沒有可能會拿光和酒業自己的酒呢?”李然問。
唐宇說:“酒不是我選的,我不清楚。”
“酒是誰選的?”我問。
唐宇說:“應該是評酒師那邊的人吧。”
“不論是誰選的酒,會所有酒品的支出,就一定有送酒的記錄。隻要還記得包間的名稱,和會客的時間,就能查到酒的品牌。”我說。
洵風立刻說:“我這就去查!”
李然拉住洵風:“順便把那天作陪的公主名單,也拿一份。”
唐宇說:“那天包間的女人,我都記得。”
“都有誰?”李然問。
“袁麗麗,蘇瑾,肖珊珊,雯雯。”
“蘇瑾?”我驚訝的站了起來“她......她怎還在會所工作?”
唐宇沒有說什,笑的意味深長。
李然說:“人家想賺錢,你那激動幹嘛?”
我隻是覺得一個女孩子長時間待在魚龍混雜的地方不是很好。
李然說:“既然那瓶酒是跟葉總喝的,葉總自己也是做酒的,我覺得還是先從葉總家的光和酒業開始查起。”
唐宇說:“先把光和酒業的都挑出來,送到辦公室。”
“是。”
唐宇讓我們宋軼軒的辦公室等待。
宋軼軒看著那瓶有問題的酒正在焦頭爛額,他是真的想不起來那瓶酒是誰家的。宋軼軒見我們回來,招呼我們坐下。
“有什頭緒?”宋軼軒問。
李然說:“太浪費了!那好的酒如果都開了一瓶瓶查,你不得虧死?我還是排查掉一些安全的,你拿回去。”
宋軼軒點點頭。
“我從光和酒業開始查起。”
“有什懷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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