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琪拍戲這地就這一家星級酒店,他們今晚吃飯也在這家酒店。
江肆抱著周子琪出了包廂,徑直走進電梯,按下了周子琪所在房間的樓層。
周子琪看見亮起來的樓層按鈕,更加肯定江肆是專門衝自己來的。
至於原因。
若隻是因為上次澄清事件,幫季初棠來給她投資,江肆就不會故意在包廂裝不認識她,逗她了。
周子琪抬眸看抱著自己的江肆。
男人下顎線緊繃著,淩厲鋒利,一點不偽裝地散發著自己此時不爽的情緒。
周子琪卻覺得,生氣卻仍舊當著眾人將她抱走的江肆比上一次在酒吧包廂時還要帥。
還要讓她心動。
可是,奶狗弟弟生氣了怎辦?
周子琪眨巴了幾下眼睫,幾滴晶瑩的淚珠便從眼角滑落下來。
江肆剛將周子琪抱到她的房間門口,要將她放下,就看見她眼角的濕潤。
將人放下的動作頓住,江肆蹙起眉,“哭什?”
聲音還帶著沒有調整過來的冷硬。
周子琪自己從江肆手上滑下來,從包抽出房卡。
“嘀”
房門打開,周子琪從門縫中溜進去就想關門。
江肆按住房門,也側身跟進去。
“!”
房門關上。
江肆一手拉著周子琪的手腕,一手蹭在周子琪耳側的牆上,將人困在自己身前。
還未插房卡,房卡昏暗,隻隱約能看清麵前人的麵目。
“哭什?”
這次聲音難得地溫和。
周子琪將臉撇一邊,不想搭理他的意思明顯。
江肆撐在牆上的手伸到周子琪眼角邊,用大拇指摩挲她的眼尾。
再次問,“姐姐,哭什?”
飆戲飆得正得勁的周子琪聽見江肆這聲姐姐心瞬間就化了,緊咬著唇才沒有破涕而笑。
而江肆又怎會是有耐心的人,看著周子琪仍舊咬著唇不應聲,在她眼尾摩挲的手突地捏著周子琪的下巴,將人臉扳過來,直接就吻了上去。
沒有絲毫猶豫停頓,單刀直入地入侵進唇齒間,卻在進去之後卸掉所有的銳氣,隻是溫柔地去碾吻,引著她與自己一起沉淪。
良久,江肆才放開周子琪的唇,鼻尖相抵著看著她。
又問,“姐姐,為什哭?”
周子琪抬手攀上江肆的肩膀,“你欺負我。”
江肆嘴角倏地上揚,笑著帶著邪氣。
原本掐著她下巴的手摩挲著被碾吻得通紅的唇瓣。
“委屈?”
周子琪眨了眨眼,默認。
光線昏暗,但她迷離醉眼中的媚意卻直直地落入了江肆的眼中,勾纏著他的心神。
江肆拉著周子琪手腕的手早已經在親吻時便扶上了她的後腰,此時手臂猛地一收,將周子琪整個身體都抱緊貼上他。
手掌在腰窩處摩挲。
周子琪怕癢,身體本能地掙紮,卻是被江肆掐著腰穩住。
江肆湊在周子琪的耳邊,聲音沉沉的,語氣溫和,“姐姐,別扭。”
“蹭得我想真正地欺負你。”
周子琪腦子昏昏沉沉,酒精刺激著她隻想按著心底所想,無所顧忌地做事。
她偏過頭,本想咬江肆的耳骨,卻一眼看見了他凸起滾動的喉結,便指尖伸過去點了點。
聲音含糊,“我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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