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並沒有告訴我。
就像之前那幾次一樣。
當她說這是一個ecret時,我很想繼續追問,不過,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隻是,這次,我心麵,一些對於我來說,很寶貴的東西,卻開始有了裂痕。
我知道錯不在她。
她本就是一個容易胡思亂想,並且習慣把心事藏著掖著的人。
這是她的天性。
也是屬於她這個整體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是她總不坦率。
這讓算是比較坦誠的我,有些接受不了。
一次兩次還好。
但是次數多了,我終究還是難免心存芥蒂。
而我一向是心想什,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表現在臉上的。
於是,隨後她說今天就不去登記了,她要好好準備下,然後晚上就去我家見我父母時,我故意借機和她坦白了有關那個安溪女老師的事。
她聽完,立刻變了臉。
“你不和我睡,不會是因為這女人吧?”
我了個去!我那坦白,而她竟然在這時懷疑我和那個安溪女老師有一腿?!
“你瞎說什呢?都說了,我是昨天才知道這件事的,而且我媽想給我的那個微信,我連拿都沒拿……”被冤枉的我有些激動地說道。
“……誰知道呢……”她冷笑道,“你早不說晚不說,卻偏偏要在我去見你父母前告訴我……莫不是怕今晚我去了,會和那個人類靈魂工程師撞到一起?”
我無語了。
徹底無語了。
此時我的心非常後悔。
我有一種拿起石頭砸我自己的腳的感覺。
明明我和那女人連麵都沒見過,八竿子都打不著。
但是,我卻因為她,和我媽吵了架,還被巴貢懷疑。
我特的真是醉了。
為什我老是會無緣無故遇到這種破事。
我突然又想起了當初有人在我桌子上“寫情話”的事了。
當時的我,是一名沒有什人權的複讀生,我隻能默默站在那,乖乖聽老師的話。
但現在的我,作為一名看海人,身上還穿著製服,我怎可能讓巴貢這樣憑空汙蔑我!?
“我再說一遍,我和那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不信的話,你可以查我的手機……”我說著就想把我的手機遞給她,以證清白。
但她沒接。
她隻是冷冷地看著我,然後說道:
“不必了,你故意在我說要去見你父母後說起她,我已經明白了……也是,人家是教師,還是有編製的,性格……還很開朗……”
她說到這時,因為倍感委屈,所以眼睛又紅了。
以前見到她如此,我會選擇上前去安慰她。
但這時的我,突然間覺得……
真是麻煩。
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別的。
就是因為她剛才沒有對我坦白。
而她見我無動於衷,眼淚就又下來了。
嘩嘩的那種。
我於是起身去拿麵巾紙。
但當我拿著麵巾紙遞給她時,卻被她一手打掉!
她繼續哭。
越哭越大聲。
我隻好再去撿那包衛生紙,並且第二次遞到了她眼前。
她卻還是把那包可憐弱小又無助的麵巾紙給打落到了地上。
“你……”
我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見到她從睡衣口袋拿出了一塊手帕,
擦起了眼淚來……
這塊手帕的出現,勾起了我一些回憶。
人與人的交往,難免會牽扯到一些特殊的物品。
這些物品本身都是死物。
但是因為時間,因為一些特殊的事件,它們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別樣的魔力。
我轉變了態度。
開始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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