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旗向著絕地武士的大殿走去,剛至門口,就看見了不少年輕的屍體,其中,以聖武學院居多。
懷著憤怒,路旗來到殿中,隻見殿中立著一位男子,此人正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仗著自身修為,在殿中肆無忌憚的東域第一天驕——邪心。
“!”
這一時刻,邪心再是一腳踏下,頓時,巫家一位天才弟子便被踏斷脊背,氣絕身亡,擊殺這名巫家弟子後,邪心再是看著台下之人,斥道:“接下來,就是你上來了。”
說著,邪心將目光落在一位秦家天驕身上,現在的邪心在純粹的拿著眾人取樂,它就是要一個個的將中域之人的道心摧毀。
秦家的天驕聽見邪心的命令,如見死亡一般,雙腿顫抖,不敢動彈。
邪心朗聲笑道:“還真是羸弱,被我一句話嚇得不成樣子,不過,你若是不想死,隻要在我麵前跪下,在當場尿一褲襠,我就可以饒你一命。”
邪心開出一個極近侮辱的條件。
“真……真的嗎?”
秦家天驕如獲新生一般,雙眼放光。
邪心再是淡淡道:“不過,有一個條件,我要你再加一句話,你一邊尿褲子,一邊說中域之人,都是垃圾,都不是東域邪心的一招之敵,連提鞋也不配。”
“好好好,別說一句,就是說十句也成。”
秦家天驕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那一副沒有骨氣的樣子看得邪心暢快不已。
說著,秦家天驕便是雙腿跪下,而後,褲襠之中,一陣腥臭之位逐漸蔓延出來,他真的尿在褲襠之中,隨之,秦家天驕朗聲開口:“我中域天驕在東域邪心麵前,就是拉……垃圾……”
“噗哧!”
不等秦家天驕將垃圾二字說出,隻見一道無匹的劍光,便將秦家天驕的頭顱斬得高高飛起。
一時間,素有人都將目光落在出手之人身上。
“這小子是誰?”
“看他也是中域之人,竟然出手擊殺秦家天才!?”
出手之人,赫然便是路旗。
對此,路旗看著這些質疑之人,漠然道:“這種沒有骨氣的人,不配作為中域人傑,要是滾去做邪心的狗,倒是不錯,畢竟,這東域邪心,就是一條卑鄙無恥的狗。”
路旗一出現,就是指名道姓,驚世駭俗的說出這樣的話。
大殿當中的邪心聞此,大怒不已,他一指路旗,斥聲道:“小子,你是何人,竟然敢這般頂撞我!”
路旗不屑一顧:“你算什東西?還有,我這不叫頂撞,而是嘲諷,像你這樣自以為是,找一個軟蛋欺負就覺得我中域當真都是羸弱之輩,現在,我就會讓見識見識,什才是正真的中域人傑。”
“還真是夠狂的。”
邪心也是第一次遇見和自己一樣張狂之人。
台下,終於有人認出了路旗。
“我知道了,此人就是路旗!”
“路旗?就是那個在帝墟武鬥場連勝一百場的少年?”
“或許,他真的能夠挫敗邪心,為我中域挽回尊嚴。”
這一刻,眾人由先前的質疑,變成了期待和支持,畢竟,誰也不想看見一個外人在自己的領地上作威作福,囂張放肆。
邪心掏出一把由黃金鑄煉而成的長槍,遙指路旗,漠然道:“既然你這自信,我倒要看看,你自信的本錢,究竟是什。”
話落,邪心手執長槍,向著路旗衝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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