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就在張天宇剛剛進門的時候,自己的腦袋狠狠挨了一下。
不過也隻就一下,張天宇下意識的便與這位偷襲者拉開了距離。
“老爹,能不能不打頭,再打就變成傻子了!”
“混小子,晚了兩天了知道嗎?想餓死老爹不成?”
“呃!老爹不是一直想自殺嗎?”張天宇冷不丁的懟了一句。
“17年了,當初遇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未滿月的嬰兒!唉,不說也罷!”
話到這,老爹順手取出一瓶血祭,狂飲起來。
關於張天宇的身世,這多年來,老爹還是頭一次主動提起!
“混小子,別這樣看我們,你的身世老爹也不清楚。”
“隻不過,一直掛在你的脖子上項鏈,它會隨著你的成長而成長!”
“這項鏈,才是你身世的關鍵所在。”
語畢,老爹再次舉起血祭,狂飲。
多年的傷痛,老爹也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如今的塔圖星,表麵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不然.....”
“強者才能生存,再過幾個月滾去參軍,讓老子自己一個人靜靜的離去。”
老爹一邊說著,一邊狂飲,似乎這一刻他還有許多話沒有說出口。
然而下一秒,舉著酒瓶的老爹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老爹?老爹?”張天宇急忙上前查看。
“呼嚕!呼嚕!”
一陣輕微的呼嚕聲響起,張天宇這才長舒一口氣。
望著熟睡的老爹,張天宇嘴角不停地抽搐。
這多年,老爹的酒量怎越來越差了?
剛剛那一刻,張天宇還以為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
五歲那年,張天宇意外受傷,脖子上的項鏈沾上血液之後被意外激活。
每當危急時刻,脖子上項鏈總能產生一層護盾,也算是多了一種保命的手段。
從那以後,張天宇有事沒事便給自己放血。
隻可惜,項鏈除了貪婪的吸食之外,再沒有出現任何奇跡。
張天宇順手摸了摸項鏈中間的按鈕,母親的全息投影隨即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是誰?我來自哪?究竟發生了什事?”
這一夜,張天宇難以入睡。
項鏈發出的一層薄薄的光霧,將其籠罩,隨之而來的一陣暖流,讓其疲憊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不要!”
“媽媽,不....不要離開我!”
被噩夢驚醒的張天宇滿頭大汗,摸著胸口的項鏈陷入了沉思。
“你到底是個什東西?”
嗡嗡嗡,項鏈發出低沉的嗡鳴,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什東西?本座不是東西!呸,本座是個東西!呸……”
“唉,本座還是太仁慈了,時間不多了,必須加快進度!”
很可惜,這樣的聲音,張天宇現在根本無法聽到。
因為他的的精神力等級,還沒有達到與項鏈溝通的條件。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對於塔圖星的大多數居民來說,漫長的風沙暴實在是難以忍受,除了借酒消愁之外再無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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