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風,白雪枯木卷滿地.
冷霜飄,枝頭鳥早已絕叫.
雖已凜冬,四季之末.
有心人腳步從未決斷,踏過萬般風雨.
謝舊年又灌了一口酒,身體頓生絲絲暖意.他將酒碗溫柔放在桌上,陶瓷上輝映著他那紅潤的麵容,這麵容仿佛已將紅塵囂囂所看透,可那眼中透露出神采奕奕的光芒,卻是極為耀眼.
謝舊年微微打了個酒嗝,露出了笑意,那嘴角,卻又不僅含有愉悅,就連生命的哀傷、慘淒、不甘都仿佛由一柄利刃,狠狠地刻在上麵.
謝舊年看著桌上擺的規整的酒碗,莫約幾十隻,他從衣衫中掏出一隻完整的銀錠,優雅的置於桌上,那姿態,透露出了和他的實際身份全然不符的溫柔,與尊重.
做完一切,謝舊年仿佛鬆了口氣,直起身來,拿起桌上的鬥笠,出了門.
待到店小二發現那一錠銀子時,謝舊年的身影便早已不見.
有多事的客官看到這一幕,問,“方才那人給的銀子,是否已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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