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歲安蹙著眉，被沈戚堯嚇了一跳：“阿堯，你別，別這......”

    沈戚堯猛得完全消失：“歲歲，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去。”

    祈歲安尖叫一聲，手攥著被角，腳弓筆直緊繃。

    沈戚堯將祈歲安的雙手扣至頭頂，急切的去吻他的唇：“歲歲，你可真是......”

    要了我的命。

    祈歲安半眯著眼，眼神稍稍有些渙散。

    模糊中，他仿佛聽見了些水聲。

    沈戚堯將剛剛在客廳就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裙子在半腰處，絲襪也堪堪隻剩小褪以下還算完好。

    ..........

    祈歲安被翻來又覆去，側頭去看窗外，這都快天亮了，他實在有些受不住想睡覺了。

    祈歲安幹啞著聲音虛弱的喊道：“阿堯，不......我真要睡了，你快走開。”

    沈戚堯絲毫沒聽，淺吻了下祈歲安的嘴唇後輕聲問道：“歲歲不是想看我換這身衣服嗎？不看了？”

    祈歲安的眼睛都快閉上了，聽到沈戚堯的話又努力睜大眼：“不，不行，我要看。”

    “歲歲既然想看，好了我就換給歲歲看好不好？”

    祈歲安的眼睛又忍不住想閉上，輕聲哼著：“嗯......”

    天已經大亮了，沈戚堯俯身到已經迷迷糊糊都快睡著的人耳邊道：“歲歲，睡著了可就看不了了，要不醒醒？”

    祈歲安這時候哪肯醒，一心隻想睡覺的嘟囔道：“不，不看了，睡......睡覺......”

    沈戚堯趁機道：“這可是歲歲自己說的不看了，可不是我不換啊，歲歲醒了可不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