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彪形大漢,童話定了定神。
她是憤怒的,但是站在她麵前的四個人也隻是聽厲悅森的指示辦事而已。
所以,她忍住了自己的怒意。
轉身回到屋子,到廚房去拿了一把水果刀出來。
“花花,你要幹嘛。”
初雨墨聽到門外有動靜,正要出去看一下,就看到童話手拿著一把刀往門外走去。
沒辦法,她緊跟在童話的身後,來到了玄關處。
童話已經把那把鋒利的水果刀放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的聲音清冷,臉上沒什表情,
“你們可以跟厲先生匯報了,今如果他硬要攬著我,我就死給她看。”
很快,喝著酒的厲悅森就接到了保鏢的電話。
他的眸子狠狠的瑟縮了一下,手的杯子一下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知道了,讓她等著我,我很快就會過去。”
厲悅森掛了電話就急匆匆的起身往外走。
靳墨寒不知道出了什事,隻能抓起厲悅森的外套,後麵跟上了他。
——
那打電話的保鏢拖延的很巧妙,他沒有厲悅森回來,隻是厲悅森正在處理重要的事,秘書不方便中斷,得稍微等會兒。
童話被初雨墨勸著進了屋等著。
但她的水果刀一直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沒有鬆開。
看的初雨墨很擔心,因為此刻童話一張臉上,全是生冷的倔強和義無反顧的堅持,
“花花,你就放下刀子等消息好不好?”
她溫溫的勸著,沒敢太往前靠近。
“不要勸我了雨墨,他明明答應了我還我自由的,這才幾,怎就可以限製我的出入。他這逼我,我也可以用命來逼她。郭磊是我連累的,我必須去醫院看到他好好的,我才能安心。我必須去,誰也攔不了我。”
話音剛落,門就被一覺踹開了。
是厲悅森走了進來,靳墨寒跟在身後。
厲悅森遠遠就看到了拿著鋒利的水果刀抵在自己手腕的童話,墨色的眸子狠狠的收縮,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童話見到他來,有些意外。
但很快她就站了起來。
身子往後退幾步,保持了自己跟跨步向她走來的厲悅森的距離。
“厲悅森,你站在那不要再往前走了!”
童話手的刀子用力的往肌膚下一按,瞬間就有血珠緩緩的往外滲出,
厲悅森就那樣生生的頓住了腳步,看著她手臂上滲出來的血滴,他的心狠狠的縮著,
“童話,你真的要為了那個男人在我麵前做這決絕的事?”
童話似是已經失去了疼痛的感覺,聲音很淺淡,
“我隻是要去看看他,我有這個權利。”
厲悅森的聲音如同暗夜波濤洶湧的海浪,刺骨的涼意直抵人心,
“我不準你去!你劃吧,多劃幾刀,把自己那隻手割下來,我讓人把你的手送給那個人。”
靳墨寒一旁聽了也是倒抽了一口氣。
這個人,情商一定是負數,看童話那個表情,他以為他這樣刺激她,她就會停止對自己的傷害。
果然,下一秒,童話手的刀子力氣又大了些,無所畏懼的道,
“好啊,我就讓你看看,我這隻手是怎不要了的!”
,這兩個人倔強如驢的人。
靳墨寒直接伸手把厲悅森往後推了推,伸手一直手臂,對著童話擺了擺手,
“你先別衝動,丫頭,別聽他的,聽我跟你。傷害你的人悅森已經查到了,你放鬆,難道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誰?”
“是誰?”
童話真的問了。她現在對傷害郭磊的人痛恨至極。
有什事衝著她一個人就好,幹什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讓她這生不如死的愧疚。
“是秦家的人,秦正做的。是你害死了周若欣肚子的孩子。”
靳墨寒一邊著,一邊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
果然,童話聽到周若欣的孩子是她害的,情緒更加不穩了。
人遇到自己被冤枉的那瞬間,是本能的想替自己辯解的。
靳墨寒正是抓著這個機會,不著痕跡的朝著童話靠近。
“她是被秦逸凡從車上推下來才流產的,跟我有什關係。我還好心的把周若欣送到了醫院,他們為什要這倒打一耙!”
“啊~”
童話的尾音剛落,就被已經靠近她不到一米距離的靳墨寒往躍起來往身側的沙發上撲了去。
童話手的刀子也順勢掉在了地上。
“雨墨,過來包紮。”
靳墨寒調整好了姿勢,一旁已經準備好藥包的初雨墨迅速走上前,替童話包紮著手腕的傷口。
厲悅森見危險解除,徑自去了陽台煩躁的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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