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很快就拿了藥回來。
“總裁,醫生特意囑咐,讓飯後吃藥。”
厲悅森閉著眼低沉的道,
“給我水。”
童話在一旁忍不住開了口,
“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吃藥,你沒聽到醫生怎的?”
“疼,沒胃口。”
“那也的遵醫囑好吧。”
“嗯,那去你家,你給我煮粥喝。”
“就算可以,那回去煮粥,也還需要一個時吧。”
“我寧肯等著,也不要吃外麵的東西。”
“厲悅森,你一個大男人,還當自己是三歲孩子呢?”
“嗯。”
ha,嗯~?
童話“……”
二十分鍾後,童話在自己家煮了粥,而厲悅森則大刺刺的躺在她家的沙發,閉著眼睛,一手放在額頭上,一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雖然疼起來折磨人,但其實對他來,也不是這難以忍受。
不過是抓著女人的這點有鬆動苗頭的同情心,不著聲色的得寸進尺了些。
煮上粥,童話隻覺得兩個人單獨待著,有種不適應的局促感。
他似乎睡著了,遠遠的看了看,邁著步子去了書房。
卻不知怎總是如坐針氈的心神不定,終究還是起身,去櫃子拿了條薄毯,給似乎睡著的男人蓋在了身上。
剛要起身,就被一隻幹燥的大手給握去了手。
“花花~”
厲悅森低低沉沉的叫她。
“回到我身邊,好?”
那聲音帶著異常的蠱惑,讓童話一時忘記了思考,就那靜默的坐著任由厲悅森粗糲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她的手背。
“萬一,我真的得了什絕症,最舍不得的最遺憾的,就是你不理我了。”
厲悅森的聲音就像是一顆石子,咚的一聲砸在童話平靜的內心,漣漪出一片片一圈圈的波瀾,眼眶就那突然的濕潤了。
“厲悅森你能不能好好話,一個胃疼而已,怎就能成了絕症,你再胡八道,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聲音染上了明顯的哽咽。
厲悅森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坐著。
“哭了?怎了,嚇著你了?srry~”
“我隻是不喜歡聽這喪氣的話,你不要多想。”
“我多想了怎辦,我以為你心疼我了怎辦,嗯?”
“我才沒有……”
沒有?
這女人可是都沒注意自己是坐在他腿上的?
尋著她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童話恍恍惚惚的,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注意力全被他那一句萬一他得了絕症吸引去了。
所以,這個男人,竟然用這惡劣的喪氣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厲悅森你這個壞人。”
厲悅森的注意力,全數都傾在了女人軟糯的身上,她喜歡罵他壞就罵去吧,他是壞,隻要她不再那抗拒他。
抓著她企圖反抗的手,索取的吻不斷的加深再加深,童話隻覺得自己要被他生吃活剝了,根本就沒有了再次開口的機會。
開著暖氣的屋子,很安靜,廚房開著火的粥鍋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沙發上的兩個人,男人身上的那股子熱烈不減甚至愈發沉迷的勁兒似乎把童話的所有抗拒的理智都灼燒了個一幹二淨,靈魂不在,隻剩下了一副酥軟了的身體,任憑男人輾轉寵溺的索取。
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不時還有唇舌津液曖昧的交響聲。
等到不知過了多久,童話覺得自己真的要窒息過去的時候,厲悅森終於戀戀不舍的鬆了她。
伸出手,把她的頭攬到了自己的肩頭抱著,不讓她有分毫掙紮出去的機會。
肩頭逐漸的濕潤,童話哭了。
聲音由安靜的流淚,慢慢變成抽抽搭搭,然後又變成嚎啕大哭。
厲悅森就是那樣抱著她,一隻手拍打著她的手背,知道哭聲逐漸的停止。
“好了,都過去了,嗯?”
“嘶~”
過去什過去了,童話張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頭。
那股子狠勁兒蓋過了厲悅森的胃疼。
濃重的鼻音帶著明顯的不甘心,
“我才不要被你騙騙就原諒你。”
“那你再多咬幾下。我脫了,隨便你看上哪兒挑哪咬,嗯?”
童話被她禁錮著後背趴在他的肩頭起不了身,憤恨又害羞,
“你臉呢?”
長的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著不好調的話,這也真是本事了。
厲悅森一隻手摩挲著女人的後背,童話一句話話音剛落,就察覺到他動作緩緩揉著的不正經的曖昧。
“厲悅森,你敢亂來欺負我,我跟你急。”
後背的動作頓住了。
“你是我太太~我情不自禁有需求很正常,怎叫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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