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悅森壓著童話膩歪了一個多時,就暫時沒再折騰她了。
晚飯還沒吃,他最近胃總是三五不時的疼,和好都和好了,還是得好好養好身體,才可以跟她恣意的過好一輩子。
童話的頭枕在厲悅森的胸膛上,人像是沒了骨架一樣酸酸軟軟的。
“叫外賣吧,不想下去做飯了,你把我累著了。”
厲悅森挑眉,一本正經的道,
“一晚上可以7次的,這才一次,你就不行了?”
童話伸手捶打著他,
“就你能,行了吧。你能你下去做飯,我就是不行了。”
厲悅森聲音還染著曖昧的沙啞,
“你睡會兒,我下去做。吃飽了回來多練練你,體力太差了。”
“厲悅森你這個壞蛋!”
童話直接坐起身,憤恨的披著睡袍去了浴室泡澡去。
這個男人竟然她體力差,誰能經得起他猛獸一般的折磨啊,討厭死了。
舒舒服服的跑了個香薰的澡,身體輕鬆了不少。
出來之後,發現客廳暗呼呼的沒有亮燈。
童話手還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有些懵,
“厲悅森?家燈壞了?厲悅森?”
她連叫了厲悅森兩聲,突然的,餐廳那邊有了隱隱的亮光,身體自然就往那個方向走去。
突然就捂著嘴定住了腳步。
厲悅森一身舒適的墨色家居服,以一種隨意的站姿站在餐桌前,不羈的矜貴帥氣。
餐桌上放了一個鋪著滿滿大顆粒草莓的蛋糕,那亮光是蛋糕上的蠟燭搖曳出來的。
童話笑吟吟的往前走著,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著厲悅森,
“什時候買的蛋糕,我怎不知道?”
厲悅森:“讓你知道怎能看到你這可愛的表情呢。”
童話一雙纖細的手捧著自己的臉頰,頭發還淩亂而濕漉漉的,身上穿了件到膝蓋的淺粉色浴袍,燭光下的笑容燦爛奪目。
“幹嘛呀?什好日子?”她問。
然後,就見厲悅森的手多處一個黑色絲絨的盒子,他緩緩的打開,一顆精致而閃亮的粉色鑽戒就那樣入了童話的眼簾。
突然就知道這人是要做什了,童話的眼眶有些濕潤,笑著道,
“好大一顆,閃瞎了要。”
厲悅森嘴角凝著迷人的笑意,一雙深邃的眼睛飽含著濃烈的愛意,慢慢走上前伸手拉住了童話的手,
“閃瞎之前答應我一件事。”他的聲音壓的低低沉沉,和緩中帶著勾人的蠱惑。
然後,一條長腿往後一撤,單膝跪在了童話麵前。
“答應嫁給我,嗯?”
童話低著頭看著那虔誠英俊又成熟的男人,胸腔溢滿了甜蜜,也不知道怎了,兩滴眼淚就在低下頭的瞬間,掉落了下來,她笑,
“本來就已經是厲太太了呀~”
“你不是很介意,嫌棄我拉著你結婚太倉促還帶有什目的性,我必須嚴正的澄清,換了是誰我都不會這做,唯有你,最動我心,暖了我們辦婚禮,記得?童話姐,這輩子,生死契闊,我們不離不棄,好不好?”
童話的喉嚨直接酸澀的哽咽在了那,眼淚滴答滴答的控製不住的往下流,厲悅森仰著深邃的眸子看著她,有些拿捏不住的緊張了,本來還覺得胸有成竹的,這會兒,他竟然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
不管不顧的伸手抓住女人的手,直接將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
“算你答應了,不能拒絕。”
童話看著手指上善良的戒指,噗嗤就笑了出來,
“我也沒要拒絕,厲先生也有怕被拒絕的時候呀?”
厲悅森仰著頭,低低的歎息,眼底還閃著委屈,
“你自己想想你拒絕了我多少次,後遺症了。答應了,嗯?”
童話一隻手被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擦了一把眼淚,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的話音剛落,隻見厲悅森激動的猛的站了起來,笑著直接掐著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舉到了空中。
“再也不許反悔,不許提分手,聽到沒?”
童話吸了吸鼻子,任著他鬧,“嗯,不反悔,也不提分手。乖乖做你的厲太太。”
那,厲悅森的笑容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童話都記得,是她見過的最為開懷最最讓她心動的一次了。
被抱著瘋了一圈,吻了個七葷八素之後,厲悅森才將她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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