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美國紐約
一間公寓樓,初雨墨當年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卷發已經剪成了利落的短發。
她正在忙亂的收拾東西。
“季予淮,暖暖的就診記錄和就診卡片你上次放哪了?”
孩子一早突然發燒,所以,她有點慌亂。
這大概是有了孩子之後最操心的事了,就是千萬不要生病,病了會各種慌各種亂,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一個高高大大的混血男人抱著一個白白嫩嫩長的像個洋娃娃的公主出現在初雨墨身邊。
他話的聲音很好聽,溫和而紳士,
“墨墨,孩子不會有大事,別著急。”
初雨墨直起身,漂亮的暖暖從季予淮身上伸著兩隻肉肉的手往初雨墨懷蹭,
“爸爸,暖暖要媽咪抱~”
初雨墨最終還是接過了孩子,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親,
“暖暖乖,一會兒打針不哭,媽媽給買糖吃,好不好?”
姑娘的大眼睛骨碌碌轉了幾圈,奶聲奶氣的“嗯”了一聲,把軟綿綿的身體直接靠在了初雨墨的脖頸上。
一旁的季予淮接過初雨墨手的包,仔細而淡定的收拾著必需品。
然後一手護著初雨墨,一手拿著包陪著母女倆去了醫院,一直到打完針,他才抱著睡著的暖暖安放到了車上。
“累了吧?”他直起腰身,低頭看著一頭短發,漂亮到讓他每每心動不已的初雨墨。
“還好。今工作室那邊我去不了了,你先去忙,晚上我加班做後期。”
“你呀,不管什時候都是那敬業,我都了,有我,你不用那崩著你自己。”
初雨墨隻是笑了笑,就先陪著暖暖回家了。
家門口,初語傾正在焦急的等著她。
“這是怎了?暖暖又生病了?”
“嗯。”初雨墨抱著暖暖往樓上走,初語傾拿過她手的包在後麵跟著。
初雨墨有些氣喘籲籲的,“姐,有什事怎沒打電話啊?”
初語傾沒有馬上,一直進到房間,等初雨墨把睡著的暖暖安頓好之後,才拉著初雨墨的手道,
“雨辰打電話給我,咱媽生病了,又不去醫院,我這段時間有秀,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時間回去一趟。不能放著她不管,你呢?”
初雨墨猶豫了一下,自從來了美國,她就一直沒有回過城了。
包括初義德當初的葬禮,也沒有回去。
倒是初語傾,已經回去好幾次了。
“好,我回去處理吧。”
等到暖暖的身體恢複,初雨墨就一個人啟程回國了,城是個縣城,沒有機場,所以,她的目的地是寧城。
那個曾經她熟悉又熱愛現在想起來卻無端有些抵觸和害怕麵對的地方。
十幾個時的飛機,對於這幾年一直忙忙碌碌的初雨墨來實在是太過安靜。
一旦安靜了,過去的事情就像是發生在昨一樣撕扯著她的心。
五年前的聖誕節那,她從酒店逃了出來。
靳墨寒一直沒有跟她聯係,如果佟向南再次返回,雖然她了替初義德還00萬給他。
但是以佟向南的為人,他肯定不會這輕易放過她的。
所以,她還是找了機會冒死逃了出去。
被打的渾身的傷痛,她想去找童話,但是童話又剛剛才跟厲悅森幸福的在一起,工作室的投資也是厲悅森的錢。
她不想去找她讓她擔心,所以,一個人走在街頭,最終還是決定狠心把戒指先當掉。
當鋪老板看著她滿臉淒慘的傷,不懷好意的堅持隻給三百萬。
三百萬啊,當時對於初雨墨來也是一筆不的數字了,她不知道的是那枚戒指是可以以千萬估價的。
就這樣,兩百萬她給了孫芳,讓她不能告訴初義德,把那錢給了佟向南。
剩下的一百萬,她給了孫芳十萬當生活費,然後剩下的她自己拿著去了醫院,找了個酒店,養好了傷。
半個月過去了,靳墨寒一直杳無音信。
所以,她收拾收拾就買了機票去了法國。
本以為靳墨寒見到她會很驚喜,但是,她看到的卻是靳墨寒在公眾場合下,為了那個叫蘇沐暖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大打出手,還當眾擁抱了蘇沐暖。
她傷心又憤怒,直接就那樣悄無聲息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的消失了。
她一到巴黎,就見到了蘇沐暖,蘇沐暖告訴她,靳墨寒現在已經選擇與她一起了,當時她還不信。
半個月的時間而已,怎可能變就變呢。
可是,她確實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為別的女人打架,看到他把別的女人擁在懷護。
一路顛簸,一路噩夢,醒來的時候甚至滿臉是淚。
苦笑著自己擦幹淨了眼淚。
她現在有了暖暖,還有季予淮,所以一切其實都已經過去了。
從下了飛機,她就在猶豫要不要去見見童話。
這些年,她一直疲於生活,一直也沒有去聯係童話。
另一部分原因,也因為靳墨寒和厲悅森的關係實在是太好,她那段時間完全頹廢到不想想到與他相關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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