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淮抱著初雨墨回房間的時候,初雨墨的手機響了起來。
“予淮,放我下來,我去接電話。”
季予淮酒量很差,喝了兩杯,他已經醉了,一向寬厚溫和的他霸道了起來。
“不準接,今晚,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是我的雨,是我的……”
初雨墨掙紮不開,這樣的季予淮突然讓他害怕,那種陌生的恐懼讓她覺得煎熬。
她已經不隻一次從醉酒的季予淮嘴聽到雨這個稱呼。
他清醒的時候從來不這樣叫她,這個稱呼仿佛是在叫一個陌生而跟她完全不相關的人。
電話短暫的停止。季予淮把初雨墨壓在了大床上。
她僵著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季予淮,
“季予淮,你一定要這樣?”
季予淮紅著眼,毫不猶豫的道,“是。”
初雨墨看著他,身體突然就放鬆了,“好。”
完後她緩緩的閉上了眼。
男人的唇也緩緩的靠近她的。
房間的氛圍壓抑中似乎染上了溫度,安靜的能聽到男人厚重的喘息聲。
突然的,初雨墨的電話鈴聲再次詭異般的響了起來。
初雨墨伸手捂住了季予淮壓下來的唇。
“等等,電話一直在響。”
“不能為了我不接?”
“季予淮,你別鬧了,萬一是醫院打來的怎辦?”
初雨墨這一句話,讓季予淮一時無言以對,他側著身從初雨墨身上坐了起來,大手使勁的搓了搓臉,失控的情緒慢慢的收了起來。
“srry,你去接電話。”
初雨墨這才起身從外套口袋拿出了手機,電話是陌生的號碼,同一個號碼打了兩次,所以,她回撥了過去。
報了自己的名字,聽到對方的話後,她的神色直接僵住了。
“怎了,是醫院打來的?”
季予淮見她神情不對,甩了甩有些眩暈的頭,走近她身邊關切的問。
初雨墨先是點了點頭,後又猛烈的搖了搖頭,她矛盾,但最終還是跟季予淮了實話。
“酒吧的人打過來的,靳墨寒喝醉了,在酒吧被一群人給圍毆了,傷的挺嚴重,問他叫人來,他報的是我的號碼。”
“他喝酒鬧事跟你有什關係,我不許你去。”
“可是不能就這樣放著他不管啊?”
初雨墨著已經開始穿起了外套,即便是普通的朋友,被告知受了嚴重的傷,而這個傷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還是因為自己的刺激而起,她不能不管。
季予淮看攔不住她,直接吼了起來,
“初雨墨,你把我當什?我不準去,不準跟那個男人有來往,你為什一定要跟我對著幹。我這些年對你不夠好?”
同樣的電話鈴聲這個時候第三次響了起來,可見那邊的形勢有多嚴重。
初雨墨咬著唇看著鬧脾氣的季予淮,麵色為難,語氣卻很堅定,
“我把他安頓好之後很快就回來,你留下來照顧暖暖。”
酒吧,初雨墨一進去就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燈光昏暗,但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靳墨寒。
邁著步子直接跑上前,這才發現他側著臉靠在地板上的那側,有一大灘暗紅色的血。
“靳墨寒。”
初雨墨驚叫著蹲了下來,因為緊張和害怕,心跳加快,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靳墨寒你醒醒,你沒事吧?”
靳墨寒混著一身的酒氣和血腥氣,大概是聽到了有人呼喊,緩緩有了意識,喃喃自語的道,
“初雨墨……憑什你一個人瀟灑的結婚生娃去,憑什?”
初雨墨聽著他的喃喃自語,一顆心有些緊縮,眼眶也濕了起來。
酒吧幫忙打電話的侍應生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姐,你就是這位先生的初雨墨吧,我剛剛聯係了救護車,一會兒趕緊陪著這位先生去醫院看看去吧。剛剛他被七八個人一起給拳打腳踢了一頓。身邊沒有人,我們主管不讓管,必須等家屬來。”
初雨墨毫不客氣的高聲嚷道,
“不讓管你們就不管了?出了人命你們負得了這個責任?”
那侍應生也沒有再多言語,這樣的環境,打架鬥毆這種事也是常有發生,總之,他們有他們的規矩。
不久,10就來了。
靳墨寒是被抬上擔架運到救護車上去的。
初雨墨在後麵跟著,忍不住的掉眼淚。
看著他滿臉的血肉模糊,她突然心生愧疚。
對不起靳墨寒。
也許是我太自私,自私到當年不敢當麵跟你對峙就逃跑了。
一路上,初雨墨都沒有注意到,她一直緊緊的抓著靳墨寒的手沒有鬆開。
還好除了頭上縫了幾針,其他地方都是外傷,並不嚴重。
安頓好他,已經快要亮了。
初雨墨沒有回酒店,這個時間,給童話他們打電話也不太合適,所以,隻能等到亮聯係到人過來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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