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墨,有話你好好,摔東西算怎回事?”
靳墨寒挑著眉,頭更加疼了起來,聲音低低沉沉的含著幾分不耐煩,
“要求和的是你,這來來回回才幾個回合,你就受不了了在我家摔碗摔盤子的,有那針尖兒大點的誠意?”
腦子還有些短路的男人,因為女人蠻橫的態度,直接忽略了一句其實很重要很重要的話。
初雨墨努力握著拳頭,才控製住了自己體內的洪荒怒氣,
“對,是我要求和,但是我單方麵求和就代表我能容忍你跟別的女人去開房?我要是去跟別的男人睡了,你什心情?”
“我什心情?你跟季予淮孩子都有了你想過我什心情?!我曾經也義無反顧的要接受你的全部,你和你的孩子,我曾經都想過要接受,可惜,是你親手一遍又一遍的推開了我不是?”
好氣,真的好氣。
初雨墨瞪著麵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冷冷的道,
“靳墨寒,你的意思是,今你跟那個女人開房,我如果真的有誠意向你求和,就必須要接受這個事?你是這個意思?我還真是高估了我自己的心防線,對不起,之前算我打擾你了,之後我也不會再厚著臉皮來討好你了,你愛睡誰睡誰去!”
靳墨寒眼看著女人一張冷漠如冰的臉,聽著她一字一句的放狠話,心髒一陣一陣的收縮,被酒精麻木的神經總算開始清醒了些。
“你別在這跟我胡攪蠻纏我告訴你,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我跟林伊然開房了?我確定我是一個人從酒店醒來的,我他媽除了你,對其他女人性~冷淡!你滿意了吧?”
“靳墨寒你什時候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林伊然接的。那晚,你跟她在一起,你你冷淡?騙鬼去。”
初雨墨著就往門外走去,她真的不想在這因為這個問題跟他糾纏了。
想想他這晚帶著滿身的酒氣,甚至腦路都不清不醒的從酒店回來,她就氣的要爆炸。
所以,不管他忽略掉了她話的一句多重要的解釋,她都不想再跟他第二遍了,省的有人他胡攪蠻纏。
經過靳墨寒的身邊,手臂還是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你不能走。”他。
初雨墨爆吼,“不走幹什?你放心,我就當自己一下午被豬拱了,回家洗洗刷刷消消毒,明太陽照樣從東方升起。”
“你敢罵我是豬?”
“對,種豬。”
“初雨墨!你有膽子再一遍!”
靳墨寒的注意力全數集中在女人一張怒極但卻依舊漂亮的臉上。
初雨墨卻隻想趕緊離開靳墨寒的公寓,所以,她眼睛雖然虎視眈眈的與靳墨寒對視,腳底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狠狠的毫無預料的踩到了男人的腳背上。
疼的靳墨寒當場彎下了腰。
初雨墨則快速的奪門而出,她如果再不走,也許下一秒真的會跟他暴力相向了。
冬的清晨五點多,冷風瑟瑟,吹的她眼睛都淌眼淚了,一滴兩滴,然後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索性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下,大哭特哭,發泄自己心中漫的嫉妒和委屈。
她即使再有心求和,也真的不能接受他跟別的女人大晚上在一個房間的事實。
突然的,被凍透了的身體就被人給抱住了。
接著就是那道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是靳墨寒。
“剛剛罵人的時候不是挺能的,現在慫了,坐在冷風哭,是不是特委屈?”
伸手去推人,卻推不開,他身上甚至還有那個女人的香水味。
“靳墨寒你放開我,離我遠點,我聞到你身上的味兒惡心!”
“你別給我找茬,沒聞到過酒味兒?”
初雨墨伸手憤恨的捶打掙紮,
“你自己問問那是酒味兒?”
靳墨寒真的拉過自己的衣襟低頭聞了聞,一股陌生的香氣彌漫在鼻息間,擦,這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也懶得再解釋了。
他告訴自己,讓一個長的漂亮的女人在冬烏漆嘛黑的早晨一個人走路,是件很不an的事,所以他才追上來的。
咬了咬牙,鬆了懷的女人,直接把外套脫了下來丟到了一邊,
“扔了你滿意了吧?”
“我要不滿意,你難道會脫光自己?”
“你……”靳墨寒氣的伸出手指指著椅子上瑟縮坐著的女人。
微弱的藍光下,她含著眼淚紅著鼻頭撂狠話的樣子讓他心緒蕩漾。
擦,犯賤。靳墨寒搖了搖頭繼續道,
“你不要得寸進尺初雨墨!我跟那個女人確實什都沒有,我敢拿我的項上人頭擔保。”
“你的人頭值幾個錢!除非你脫光,不然,我是絕對不相信你的話的。”
男人掐腰扶額,咬了咬唇,一股衝動的孩子氣就那樣從胸口噴薄而出,
“好,我今還真就不能就這樣被你汙蔑的清白去。你可給我記住了,我身上的痕跡,那可都是被你蹂躪出來的,你最好不要因為看到那些東西,再給我安個什罪名。”
初雨墨被靳墨寒的臉發紅,下午,他們是挺激烈的來著。
可是,他越這樣,難道不是明他做賊心虛?
“這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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