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寒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初雨墨,出身是個屁,你因為這個問題,蹉跎了五年了,你如果還是因為這個問題過不去,這個婚不結也罷!”
初雨墨咬著唇看著一本正經生氣的靳墨寒,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手在他手搖晃了一下,撒嬌的道,
“我沒有因為這個問題過不去了,就是……我這不是覺得你家老爺子生病,他會介意,不是更雪上加霜了?”
靳墨寒臉上的線條因為女人嬌軟的態度鬆了些下來。
“那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明白?”
初雨墨點頭,“好,你什就是什。”
這個節骨眼兒上,她知道必須乖乖聽他的才算能幫到他分散些煩惱了。
靳墨寒也因為她的乖巧心情好了些,伸手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早就該這聽話!”
初雨墨吐著舌頭眯著眼睛笑了笑。
一個人養了暖暖五年,她都不知道撒嬌是什了,偏偏再遇到他,那些女人該有的習性又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了。
——
巴黎
因為時差,暖暖有些疲乏的一直昏睡,初雨墨和暖暖在酒店休息,靳墨寒先一個人去了趟醫院。
靳老爺子在靳墨寒到病房不久就醒過來了。
睜開眼看到自己離家將近五年的兒子,他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虛弱的道,
“你還知道回來?”
靳老太太還在一旁抹淚,帶著哽咽的聲音道,
“回來都回來了,你也別怪他了,沒有兒子當年的幫忙,蘇家沒現在這個聲勢。咱們對得起他們蘇家了,你就別怪孩子了,他選擇他喜歡的女孩子過一輩子,這沒錯。”
靳老爺子閉了閉眼,沒話。
靳墨寒淡淡的帶著點傲嬌的開了口,
“生病了就好好養身體,我都這樣了,您還跟我計較就沒意思了,這幾年,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不需借助什女人來發家,差不多就得了哈,改我帶她來見見您,可以啊?”
靳老爺子咳嗽了幾聲,靳墨寒雖冷漠傲嬌,動作卻是服了軟,上前給他墊好枕頭把他扶起來靠在了床頭。
靳老爺子冷哼,“這還用問?”
對於初雨墨,靳墨寒倒是沒什猶豫的,但是有關暖暖,他一時有些猶豫,看了看老爺子的臉色,不知道現在該不該。
轉身問靳老太太,“媽,我爸這身體醫生怎?”
“唉……倒是沒大問題,就是上了年紀,生氣上火的事都要注意了。”
——
初雨墨是下午的時候趁著靳墨寒沒有回酒店,帶著暖暖在當地聯係了一家醫院做了份親子鑒定。
分開五年之久,關鍵時候,還是落實到紙麵上的白紙黑字比她什都具備服力的。
當年因為她,靳墨寒跟家鬧到決裂。
如今,也許因為老爺子生病會有所緩和,也許接受她不成問題,但如果不把暖暖的身份解釋的清清白白,她怕是老人接不接受不好,萬一再以為這個事讓靳墨寒為難,讓老人生氣,就不值當的了。
所以,考慮再三,她還是決定用事實講話。
從醫院出來,醫生還需要48時才能出最終的結果。
也就是正好靳墨寒的生日那,吐了口氣,手心有些汗。
——
靳墨寒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初雨墨正帶著暖暖在一家烘焙店吃甜甜圈。
“怎樣?”初雨墨率先開了口,她還是有些緊張。
靳墨寒:“醫院住了一段日子了,我哥是挑了個恢複差不多的時候給我打的電話。你在哪?”
初雨墨報了地址,靳墨寒便開車過來接他們一起吃晚餐了。
剛剛吃了甜品的姑娘嘴巴甜甜的,
“靳蜀黍,謝謝你帶我和媽咪去吃美味的大餐哦,暖暖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初雨墨失笑,“喂,初暖心朋友,你可不可以不要因為一頓美味的大餐,就這肉麻。”
靳墨寒伸手捏了捏姑娘的臉頰,朝她眨了眨眼,這才轉身看著初雨墨道,
“初暖心?”
初雨墨愣了愣,“啊,暖暖的大名。”
靳墨寒用一種很輕的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調道,
“你倒是也沒必要連姓都給她改了。”
初雨墨眼睛瞪了瞪,聳了聳肩,“她一直就叫初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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