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成串兒的落下來,低落在白皙的大腿上麵,她一直以為隻要她努力,兩人的關係肯定會有質的飛躍,她拋下自尊拋下矜持跑來找他,可是到現在,她真是屁點進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怎會有這鐵石心腸不解風情的男人,真是氣的人牙癢癢。
她懊惱的抹了一把臉,便站起來往外走。
許紹岩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去哪。」
「不要你管。」
「太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聽到這樣的理由,傅朵朵感覺自己的小宇宙徹底被點燃,前所未有的生氣:「不安全也不要你管,放手!」
許紹岩的手被推開,不過轉瞬,他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我不管誰管。」
「你幹什,放開我!」傅朵朵雙腳懸空,立刻踢蹬起來。
「老實點,別亂動!」許紹岩不由分說朝樓上走去。
傅朵朵氣惱不已:「你到底想幹嘛。」
許紹岩沒有說話,大步流星上樓,一腳踢開了主臥房間,將她丟到了主臥大床上麵。
傅朵朵頭暈眼花,可許紹岩已經拉上了窗簾,屋子沒有開燈,所以顯得各位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就連他的人,她都看不到了。
突然,她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凹陷了下去,她的眼睛也適應了黑暗,可以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了。
許紹岩就坐在她對麵,一瞬不瞬盯著她,如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般,那眼神仿佛穿透了黑暗,能直達人的靈魂。
「你——你想幹什……」
「你不是想讓我捅破窗戶紙嗎?」
「……流氓!」
「現在覺得我流氓了?剛才你說這話的時候,怎不覺得自己是在耍流氓呢。」
「那怎能一樣。」
「你還真是雙重標準啊,行,既然你覺得我流氓的話,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許紹岩站了起來,突然,他的後背猛地被一股重力撞上,腰間也被人重重環住:「不要,你別走。」
傅朵朵的呼吸在這個幽靜漆黑的房內顯得格外粗重急促,視覺不靈敏,聽覺就尤為敏銳,傅朵朵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她的臉貼在許紹岩的背上,兩顆心靠的那近,甚至都要熨帖在一起,許紹岩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而紊亂了一些。
「我不想你後悔。」許紹岩的聲音在黑暗中尤為粗沉。
「不會的,我不會後悔的。」她搖頭,急切的表明自己的心意,「你別走,我不想你走。」
許紹岩沉默著,隔著薄薄的衣料,兩人的身體仿佛開始肆意燃燒起來。
傅朵朵見他沒有再掙紮,便鬆開了環抱他腰間的手,從床上跳下來,繞到他跟前,抬起看著他。
那黑,可他們又這樣望著彼此,傅朵朵這個時候真的很感激黑暗,要不然她哪有勇氣這樣直視許紹岩,還做那樣大膽的動作。
她拉起許紹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許久。
傅朵朵不滿的抗議:「為什要在外麵。」
「聽話,這樣便是最好的。」
這個人!
傅朵朵縱然生氣,可是卻也明白,他真的是為了她好,如此,雖然沒有衝破最後的障礙,可兩人的關係也算往前邁進了一大步。
她喜歡聽他動情時那深沉的低喃,就像最動人的樂曲,最醇厚的美酒,如此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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