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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頓自立匈奴單。
雖勢遠遜其父頭曼。
但在行頭上,卻不弱分毫。
戰場之上,雖顯混亂。
但冒頓那身醒目裝束,仍舊早早被栓子盯上。
戰戟翻轉。
戰馬狂奔。
衝之間,仰仗完全不需防的優勢。
小栓子根本沒被這些匈奴人阻擋哪怕片刻。
在眾人驚歎功夫。
盯準目的小栓子,就已一記橫掃,擊退了身前最後的支匈奴部隊。
前路再無敵軍。
赤兔蹄狂甩,以絕塵之,對身在後軍的冒頓直衝而來。
盡在騎士的提醒下。
冒頓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奈何。
調轉馬頭,需要時間。
如今他胯下戰馬,更遠不如當初神俊的馬王赤。
在小栓子拚命的催促下。
哪怕身披鏈甲,兔的奔馳速度亦沒降低分毫。
至於……強大的慣性之下,速度更隱隱有所升。
冒頓沒跑上幾步。
小栓子就已來到了他的身後。
唰!唰!下,砍翻了護衛在冒頓身旁,意欲攔截的匈奴士。
方天畫戟一甩,對著冒頓戰的頸就是一。
噗通!
鮮血飛濺,噴了個馬血淋頭冒頓,是直接被掀翻在地,狼不堪。
你……底是什人?
看那抵在頸間,森冷無比的戟刃,還有那周身都在鎧包裹之下,連容貌都辨識的恐怖騎士,冒頓有絲毫懼意。
眼中,唯有濃濃的不甘,與匈奴未來的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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