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大概不好不好”
鳳羽山上,一個粉質如雕琢的紅衣姑娘正坐在一個男孩身上,手拿著一枝榆錢,吃得正津津有味。
不時地瞅瞅身下,搖搖頭,懶散地道:“羅祺,你到底還是不?”
被稱為“羅祺”的男孩,正“呲牙咧嘴”,看起來很無力地回答道:
“哎呦!鈴兒妹妹,你就好好心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就算借幾個膽子也不敢再偷你的東西啊!
再,鈴兒妹妹你這可愛,這漂亮
啊——!輕點兒輕點兒!我錯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羅鈴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便很快恢複靈動。
“呸呸呸!我才是姐姐!”
羅祺真的很無奈,為什自己總被妹妹壓製,明明自己才是哥哥。那可是親妹妹啊,每跟祠堂的神尊一樣哄著,上次就因為“不心”拿了她點草藥,就把我暴打一頓。
暴力女!暴力女!
啊!人生真是——欲哭無淚啊。
正當羅祺在心感慨人生呢,突然覺得身上一輕,便聽到走向遠處的腳步聲。
“哎哎!鈴兒,你還沒給我解藥呢!”
“死不了,一個時辰後你就能動了。”
“一個時辰!羅鈴!你不能這對我!”
羅鈴忽略後方傳來的稚嫩的嗯殺豬聲,向著村子走去。
奇怪,到底是誰拿了呢?
其實,不怪羅鈴懷疑是羅祺,因為方圓幾十,就鳳羽村一個有人煙的村子。
而且,更詭異的是村子隻有自己和羅祺兩個孩子,就連一個成年大人都看不到,留下的都是老人。
羅鈴問過不止一次,但是葉婆婆每次都是搖頭歎氣,並不想告訴羅鈴。
羅鈴從記事起就和羅祺生活在村子,一直都是葉婆婆在照顧他們,聽葉婆婆,自己和羅祺都是被收養的,但羅鈴也僅僅知道自己是被收養的。
葉婆婆很神秘,總是著自己聽不懂的話。
好吧,不隻是葉婆婆,村子的每一個人都很奇怪。
長到這大,羅鈴熟悉的人除了羅祺、葉婆婆,就隻有齊阿公了,而齊阿公僅僅跟羅鈴過一句話,村子的其他人她沒有見過,但葉婆婆,他們就在自己家,每一扇緊閉的門之後。
羅鈴所知道的一切全部來源於葉婆婆偶爾跟她的話,還有祠堂的藏書。
羅鈴一邊走一邊想著
一陣風吹來,羅鈴聞到了血腥味,很刺鼻的血腥味。
發生了什?
葉婆婆殺豬了?
平時開葷可是很難得的。
一想到有肉吃,羅鈴飛快地向山下跑去。
然而,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不斷衝擊著她的嗅覺,令她胃一陣翻騰,幾欲嘔吐,越發地覺得奇怪,心不安起來。
忍住這怪異的血腥,熟練地拐進村子,卻呆住了
那一幕,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在日後一遍遍折磨她的夢魘——
“啊——!不——!”
她瞪大了雙眼,幾欲暴血,瞬間胃內翻湧,喉嚨卻一甜,頓時,血淚參雜著噴出的血模糊了雙眼,紅色將她的雙眼覆蓋,入眼處,盡是一片朦朧。
血,鮮紅的血染紅了這個村子的土地,坑坑窪窪處盡是沉積的鮮血,仿佛剛剛從身體流出,沮沮地冒著泡,不時有“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
斷肢殘屍到處都是
不——!
羅鈴的瞳孔猛地一縮,隻見一隻血手從血池伸出。
瞬間,隻覺得頭“轟”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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