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這些茅草屋比較隱蔽,一夜無事,大家都睡了個安穩覺。
一大早穆晚晚就醒了,抓著還在睡的山問:“這離夜叉廟有多遠?”
“挺遠的,走路的話就算我們走得飛快也差不多要四個時吧!”山回答道。
“要這久!”穆晚晚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夜叉島又不大,夜叉廟也不是什邊緣地區,需要走這久嗎?
山點點頭:“是啊,確實要很久,畢竟這個地方已經是夜叉島的邊邊了,爬過這座山就出夜叉島了,所以很少有人來這,離村子或者夜叉廟當然遠咯,不過你問這個,不會是想去……”
“你什,你什?”穆晚晚激動地不行,抓著山蹦躂起來,“你是翻過這座山就出了夜叉島了?是這樣嗎?你沒騙我吧?”
“沒有啊,怎了啊?”山莫名其妙,不是在問夜叉廟的東西嗎,怎又扯到這上麵來了?而且穆晚晚還那興奮,兩者之間有聯係嗎?
可穆晚晚卻高興得不行,如果真如山所,翻過這座山就可以離開夜叉島的話,那她還費那大勁兒幹什,當然是直接從這爬過去離開了。早知道的話她還會在夜叉島折騰這久嗎,五也不用命喪於此了。
“如果你認為隻要爬過去就能離開夜叉島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捉屍人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來。
穆晚晚立刻轉過身不悅地問:“為什啊?”
“雖然看上去隻不過是一座山,但是那可都是懸崖峭壁,都不夠一個正常人走,隻能側著身子站,別走了,就是站在那你都頭暈了。這樣的對方,你覺得你能爬過去嗎?”
穆晚晚就好像被人從頭到尾淋了一盆冷水,熱情瞬間就消滅了,難怪很早之前她就被告知雖然夜叉島有一麵是山和外界連通,但是根本無法過去。可就算這樣,她還是很不甘心地:“那也可以想辦法啊,比如身上栓根繩子什的,不定還是能走過去的,我心一點不就成了!”
捉屍人搖搖頭表示不可能,“丫頭啊,你還是太真了,哪有你想的那簡單。老頭子我問問你,要栓繩子,那繩子栓在哪呢,就算有地方栓,誰去栓,你自己嗎?還是找人給你栓?要是繩子斷了怎辦?”
“那……我……”穆晚晚想要辯解,但根本辯解不了,因為捉屍人問的都是恨實際的問題,如果那個地方真得這危險的話,確實沒辦法栓繩子,他們也不是什武俠的人,會飛簷走壁,也不能把一把鉤子輕輕一甩就牢牢掛在岩壁上。這想來,穆晚晚又陷入苦惱之中,回家又變得遙遠起來。
李鳳也醒了,聽見捉屍人和穆晚晚的對話,也確認了捉屍人的話,“捉屍人得沒錯,那個地方確實,嗯,不過人可以通過的。”
沒想到連李鳳也來補刀,穆晚晚的情緒更加低落了,看來還是隻能走水路了。
“好了,那我們今要幹什呢?”鄧玉函問道。
要幹什,穆晚晚現在完全沒心情,所以坐下了一言不發。
山對著鄧玉函問:“怎?你不去找鄧忠宏嗎?”
鄧玉函立刻翻了個白眼道:“不是,我為什非得去找他啊?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還是你跟鄧忠宏有什交易啊,這關心他!”鄧玉函真是受不了山了,鄧忠宏的死活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巴不得鄧忠宏早點去死,怎可能還去找鄧忠宏。
雖鄧玉函的確是想過鄧忠宏應該死在她手下,可是她又沒有強迫症,反正都是死,死在哪、誰的手下有什區別嗎?她可不想自找麻煩,像鄧忠宏那種老奸巨猾的人,肯定會找各種借口的,到時候萬一被套路了怎辦,她才不會那笨呢!
看到鄧玉函的反應,山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太多管閑事了,不好意思地:“不是不是,你誤會我了。對於鄧忠宏我肯定是恨的,隻是覺得你和我不一樣,畢竟是父女,所以……”
“你不話沒人把你當成傻子吧!”鄧玉函真是惱火極了,為什有一定要提起她和鄧忠宏的關係呢?“請你記住了,以後永遠都不要提我和鄧忠宏的關係,那兩個字更不能!”
“嗯,哦,知道了。”山老老實實地。
這時想通了的穆晚晚忽然“謔”地站起來,大家都齊刷刷地看著她,“我決定了,還是得去夜叉廟,我得找王次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跟他結成同盟,這樣對付陳然也能多幾分勝算。”
“什?和王次結成同盟?晚晚你沒事兒吧?”鄧玉函肯定是不會同意的,當年害死蘇中華的人當中肯定有王次,她才不會同意跟蘇童的殺複仇人結成同盟呢!“我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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