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屍人曾經過:“那柳樹是五鬼之首,叫做五鬼柳木,也叫縈魂樹,陰氣很重的,在加上在這倒數都埋著四人,年深日久,聚陰抱陽,就成了靈木,也就有了異法,想必能夠讓人產生幻覺。”
除此之外,五鬼柳木附近的泥土也有問題,出現了屍潮青煞,所謂的屍潮指的是人死後,髒器之水從屍體內滲出,帶著死人的怨氣和腐敗之氣經由潮濕土壤的蒸騰而改變局部土地的水分生態,由於土層疏鬆布滿氣隙,使得這片土地像一塊海綿一樣聚集附近樹木和地下河的水汽,久而久之土壤的養分發生變化,土中的礦物質遇水並且氧化,使得土壤呈青黑色,青黑色的腐土中有大量的腐生菌,導致此地上寸草不生,如果死者怨氣深重,且地勢聚陰,就會爆發出巨大的腐力,並且土壤的吸水性也成倍增加,使附近大旱,而屍主借陰回魂,出世便是醒屍。
那一片樹林不但形成了局部自身的生態係統,更是如一塊大磁鐵一般不但吸收附近的陰氣,同時也將陰氣的場散播開開,影響後人氣運。但是如果一整片墓地全都出現屍潮的情況,就會相互作用,影響也就成倍擴大,改變土壤的成分構成,內中的微生物更是瘋狂孳長,附近再無生機,此處也成為凶煞之地,所以叫做屍潮青煞。這種情況凶險異常,一著不慎很有可能導致整個墓地發生屍變。
關於五鬼柳木和屍潮青煞,捉屍人和林景星的這解釋的。而事後確實證證明了他們倆的法,醒屍大規模爆發,已經不僅僅是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了,不然不可能會有這多屍體的,應該是近年來死去的人也屍變了。
當時捉屍人的神情非常嚴肅,現在想來,一定是因為這種現象一旦發生,就不是捉屍人一個人能夠解決的了,想必他也沒有法子。
“屍潮青煞要怎解決?”穆晚晚問道。
鄧忠宏驚訝地抬起頭望著穆晚晚,“你怎會知道……”
“你先別管我怎知道的,有沒有解決的方法?”
這一次鄧忠宏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這個真的沒有解決方法,既然你知道屍潮青煞,那肯定也明白它是怎形成的吧!死的人太多,墳場剛好又集中在那一塊,日積月累才會這樣。唯一的方法就是不再往那埋屍體,等過個幾十年,煞氣自然就慢慢消退了。”
“十幾年?開什玩笑呀!”穆晚晚鬱悶地不停搓頭發,“怎可能等得了這久,那個時候煞氣的確是散了,但是夜叉島也成了無人島了!”
鄧玉函走過來:“晚晚別著急,還會有方法的!”
鄧忠宏一看見鄧玉函就激動起來,想要站起來,但是鄧玉函立刻往後退了幾步,他一著急還沒有站穩就往前趴去,然後手腳並用爬著,“玉函,玉函,我是你爸爸呀,我是你爸爸,我的女兒,讓我好好看看你!”
“呸!”鄧玉函毫不留情地往鄧忠宏身上吐了一口痰,“別不要臉了,我可沒有你這種爸爸,誰給你的勇氣亂認親的!”
“不是,我就是你爸爸,你就是我女兒,不會錯的!”鄧忠宏一把鼻涕一把淚,抓著鄧玉函的腳失聲痛哭,“玉函,我知道錯了,真的,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你就原諒爸爸吧,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不管你要什我都可以給你!”
鄧玉函真是煩透了鄧忠宏,她一腳將鄧忠宏踢開,厭惡地:“有什事咱們出去吧,為什非得待在這個地方?”
“也是,咱們出去再吧!”穆晚晚點點頭,她實在不願意看見鄧忠宏那副死乞白賴的樣子,不可憐那是假的,可是聯想到之前所做的一切,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報應。穆晚晚不想左右為難,幹脆眼不見為淨。
眼看大家都走了,鄧忠宏急得大叫起來:“玉函,玉函你別走呀,我求你了,不要走啊!你聽我解釋,聽我跟你,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爸爸吧!”
但是無論鄧忠宏怎叫,鄧玉函都沒有一點反應,其他人也沒有要搭理的意思。
既然哀求沒有用,鄧忠宏隻得對著最有一點背影喊道:“其實屍潮青煞也是可以解決的!”
走在中間的穆晚晚瞬間就怔住了,後麵的山一個沒有注意就撞了上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你突然停了下來,所以……”
穆晚晚顧不得山的道歉,一把推開山走回地牢,抓著鄧忠宏就問:“你到底還隱瞞了多少事情?”
“我……這個……哎——”鄧忠宏無奈地歎口氣,他看著鄧玉函,又立即低下頭,似乎有什難言之隱。
鄧玉函實在看不下去了,幾步就跨到了穆晚晚旁邊,衝著鄧忠宏喊道:“你有話快有屁快放,唉聲歎氣一百次也沒有用,這沒有人會同情你!”
沒想到鄧玉函就站在自己眼前,鄧忠宏真是又驚又喜,但更多的是害怕,他低下頭用餘光偷偷望著鄧玉函,用哭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想。隻是我了,你一定會更加討厭我的,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有多不想見我,隻怕我了,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我一眼了,所以我……”
鄧玉函感覺自己真是要瘋了,這婆婆媽媽,一腳踢在牆壁上,吼道:“你到底不啊,不我們就走了!”
一聽鄧玉函要走,鄧忠宏脫口而出:“是人,純陽之人!”
“什?你再一遍?”一號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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