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然重現了自己十年被殘忍虐待而死的過程之後,鄧玉函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衝擊而徹底崩潰了,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地麵,無論穆晚晚怎叫她都沒有反應。
林景星按住穆晚晚:“不要叫了,你叫破喉嚨也是白費力氣。她現在根本聽不見,就算有輛車開過來要撞上她了,她也不會閃躲的。”
“那可怎辦才好?”穆晚晚真是急死了,“這是還沒有打就輸了啊!”
“這恐怕就是陳然的目的吧,她不是過不會輕易讓陳然死的嗎?恐怕接下來還有她好受的。你看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對我們出手,所以我擔心的是,他們是要當著我們的麵把鄧玉函折磨致死。”這對於看著的人同樣是一種折磨,所以林景星也很頭疼,他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畢竟雙方力量懸殊太大。
山義憤填膺地道:“我絕對不能讓他們這對待玉函的,不管怎樣,就算拚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把她給救出來!”
為了防止山又跟剛剛那樣衝動,導致自己受傷不還把大家給嚇一跳,穆晚晚立刻:“山你可別再亂來了,到時候不但救不了鄧玉函,還把自己給搭進去。”
“放心好了,我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的。”山以為是穆晚晚因為他衝動而覺得麻煩,所以他有些賭氣,更生氣的是,就算鄧玉函被抓住了,這久穆晚晚和林景星竟然無動於衷,就這站著看,絲毫沒有出手救人的意思。
林景星聽出山的語氣有不少責備,解釋道:“你誤會了,不是添麻煩不麻煩,而是你這做不但救不了玉函,反倒會刺激到陳然或嚴峻,這是害了玉函!”
“你們都厲害,你們是就是咯!”山完甩掉林景星扶著他的手,一臉不悅地靠在一棵樹上,讓自己站得不能辛苦。
其實山心有怨言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換做是誰這個時候心都著急。可對麵又是兩個實力強大的對手,要是冒然出手就得不償失了。穆晚晚和林景星很能理解山此時的心情,可他們卻無可奈何。
化成灰燼的陳然漸漸地變了回來,臉色還是蒼白得很,她理了理散在額頭前的碎發,似乎剛剛那個痛苦的然然和她完全是兩個人。“看清楚了?現在你知道我當年都經曆了什了吧,現在你還會覺得自己該被饒恕嗎?”
“不應該。”鄧玉函機械式地回答,她麵無表情,語言冰冷,人偶一般,話時除了嘴唇輕輕動了一下,麵部肌肉動都沒動。
陳然滿意地點點頭,手中不知道什時候出現了一把鉗子,“那就開始吧,我的好姐妹,乖乖地把手伸出來吧!”
一看就陳然拿著鉗子,穆晚晚就叫起來了:“你想對玉函做什!”其實不用問她心也大概明白陳然想做什,問的話隻是不死心。
然而鄧玉函卻像著了魔似的已經把雙手給伸出來了,還把十指張開,口中念念有詞:“我準備好了。”
“鄧玉函你快醒一醒,別被她給控製住了!”山忍不住大喊起來,“你聽見我話沒有,回答我呀!鄧玉函,你給我醒過來!”
鄧玉函完全沒反應,陳然走到她麵前,拿著鉗子夾住鄧玉函的指甲。
“陳然,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林景星警告到。
“哦,是嗎?”陳然轉過身來看著林景星和穆晚晚,忽然就笑了,對嚴峻,“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如果對麵那兩個人肯幫我做這些事情的話,我們就放了他們倆好不好?”
嚴峻倒是不以為意,他抓著鄧玉函,望著穆晚晚和林景星,冷笑道:“你倒是會想,這兩個人是個麻煩,應該斬草除根。”
“那要不這樣吧,”陳然把鉗子從鄧玉函的手中拿下來,“你們兩個過來一個人幫我,我就可以饒另外一個人,不但饒了他,我還可以讓他離開夜叉島,怎樣?這條件不錯吧,嚴峻,你不同意也不行,這是我決定了的事情。”
“兩個人,二選一,這倒有趣,我不反對。”嚴峻笑眯眯地望著穆晚晚和林景星。
穆晚晚憤怒得不行,她氣鼓鼓地:“他們是擺明了要我們窩反吧,陳然怎能夠壞成這樣呢?她以前真的像鄧玉函的那善良可愛嗎?變態,喪心病狂,神經病!”
“你先別生氣,你一氣就中了他們的圈套了,冷靜,冷靜!”林景星完之後又朝著陳然叫道,“你們想都別想了,我們不會這做的,夜叉島已經完了,你們的目的早就達到了,把鄧玉函放了吧,讓我們離開這,我們跟你們也沒有什利害關係,你們想怎樣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們和你們糾纏得太久了,死的人也夠多了,沒有必要再繼續互相傷害下去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更好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她一笑,感覺空氣都變得更冷了。
山怒斥道:“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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