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僧人一襲白衣,幹幹淨淨。衣服的樣式類似中國古代的唐朝,就像是披著白色被單。
再看他的五官挺立,棱角分明,唇紅齒白,麵色紅潤,與周圍肮髒肌瘦的流浪漢天差地別。
並且這僧人還有一頭長發,烏黑發亮,用著簡單金屬環束縛著,成了一個大馬尾。
“大師,有事?”
雲墨看著眼前的美男子,心中頓生警覺。
在這個時代,能穿上這身衣服,成為正式的僧人,個個都不是善茬。
“小僧法號淨蓮。”白衣僧人雙手垂立,一臉聖潔的微笑,“冒昧打擾施主,是小僧無意間瞥見施主麵相鬱結,恐有禍事要發生。”
“大師,我沒有錢。”
雲墨很真誠地說完這話,擺擺手就要離開。
“施主請留步。”白衣僧人的語氣還是不急不緩,“出家人從不妄語,你要走黴運了,我可以幫你化解。”
“大師不要跟我開玩笑,我身體健康,心態放浪,人生毫無夢想,就是鹹魚一條。”
“你是不是遇到人命官司了?”
“嗯?”
聽到這話,雲墨一驚,來了興趣。
他重新上下打量這位白衣僧人,試圖找到這人的意圖。
一天之內經曆這多的波折,雲墨現在滿腦子都是陰謀論。
不用展開過多的想象,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僧人是來刺殺他的。念及此處,他不自覺地退後了半步,拉開一點兒距離。
這位名叫淨蓮的僧人,身形修長,氣質出塵,麵相精致,估摸著也就二十出頭,活脫脫一位聖子的模樣。
淨蓮在雲墨打量他的時候,繼續微笑道:“佛渡有緣人!剛才小僧無意間看到施主的麵相,就覺得你有佛緣。但是你印堂狹窄,恐怕和父母分離兩方,雙目失神,怕是操神過多……所以,剛才我說施主有黴運,絕不是無的放矢。”
僧人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最後總結雲墨有禍事要降臨。
雲墨在聽到他對自己和父母的關係作批語時,內心翻騰,差點兒就相信對方有相麵算卦之能。
但性格使然,還是忍耐下來,沒有追問自己父母的下落。
他麵色保持平淡地問道:“既然如此,大師如何替我化解呢?”
“有兩種方法,一種有點兒疼,免費;另外一種不疼,但需要破點兒財。”
“我選第一種!我喜歡疼!盡情蹂躪我吧!您喜歡用皮鞭,還是蠟燭?我都行!”
“……”
淨蓮回頭四顧,發現周圍沒什人關注,這才鬆了口氣。
“施主,請自重!”
“哈哈哈,開個玩笑,哈哈哈……”
“我先說第一種,之所以會疼,是因為我會用佛家秘法拍打你全身,使鬱結在你身上的黴氣消散。”
“哦?!”
雲墨露出好奇的表情,故作誇張,同時內心冷笑,“看來他的意圖是不單純,是想試探我的實力?還是他取向有問題,借故揩油……”
心這想,他嘴上說道:“那第二種方法是什?”
“說來,這第二種方法更加簡單……這兒有一串念珠,跟隨我多年……隻要999元,施主隨身攜帶,便可逢凶化吉!”
“……”
雲墨頓時有了罵娘的衝動,立時就在內心給對方打上了“江湖騙子”的稱號。
他故作沉思,心中帶著火,等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樣吧,這串念珠我要了,你給我背一段經,什經都行,你背多少字我給你多少錢”
這下子,一直風淡雲輕的淨蓮,笑容僵硬,輕聲問:“背經?”
“對!”
說著話,雲墨打開了自己投息影像,將屏幕置於兩人中間,顯示出了自己銀行卡的賬戶餘額。
“大師,怎樣?你背誦一篇經文,最多一萬個字,對應一萬元……我還是付得起的。”
“這……”淨蓮明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麵。
本來在他的設想中,自己應該一直掌握主動權,誰曾想雲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否定自己的兩個選項,反而讓自己做選擇題。
下意識地,他又問道:“施主懂佛經?”
“不懂啊。”雲墨一臉真誠,“您要背誦哪篇佛經,您跟我說名字,我上網搜,跟著您一起讀,淨化心靈,去除黴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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