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內出現了罕見的一幕,觀眾們都安靜了!
但下一秒,爆發出了更大的笑聲和喧鬧聲。
“你聽見了嗎?原來這位娃娃臉的雲墨,被對麵那個帥哥戴綠帽了!嘖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
“哈哈哈,雖然這事不新鮮,但這家夥也是夠壞的,在這個時候,當著這多人說出來。”
“你別說,這個叫阿湯的男的是真他媽的帥!要不是他喜歡女的,我都想被他上!哎,你們說,他會不會男女通吃啊?”
“……”
除了這些議論,有幾個大膽的女賭徒,已經褪去上衣,對著台上的阿湯搔首弄姿。
雲墨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一股暴虐的衝動在骨頭中醞釀而生,內息的運行速度也陡然加快。
雖說在這個時代,睡別人的女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但像這樣被公開,被無數人當麵嘲笑,還是會讓人尊嚴掃地。
再加上雲墨的思維還是有很大一部分停留在一百年前,守舊的道德觀念,根本不容許自己被這樣對待。
熱血已經衝頭,要不是裁判還抓著他手沒放,他很有可能不按規則出手,直接擊殺對方。
但在此刻,他卻忽然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虛,雙手也有些發麻。
這些症狀都很輕微,雲墨雖然注意到了,但以為隻是自己的情緒所致,根本不加理會。
那一邊,不理會雲墨難看的臉色,也不回應場外觀眾的起哄,阿湯還在繼續對著麥克風說話。
“那是一個月前的晚上,我在紅磡賭場遇上了你女朋友,聽她說是在等男朋友,沒想到是在等你。首先聲明,是她主動請我喝酒的,我估計她就是看我長得帥,動心了。本人自幼家教好,比較傳統,當時還是個處男,可惜過了那晚就不是了。我記得我當時喝得迷迷糊糊的,她突然說要帶我去看她的寶貝,於是我就同意了,跟她來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方,非常冷,就像是到了南極區,都有零下幾十度了。事後我想她是帶我去了一個冷庫,因為我隱約記得那麵好多被冰凍起來的食物……到了那個冷庫,你女朋友就說自己的寶貝被凍在一塊冰麵,要我哈氣,用熱氣將其融化!你想啊,我是喝多了,又不傻,我怎可能用那老土的辦法,於是我就和她用舌頭舔……哪曾想,我的舌頭很快被粘住了,粘在冰上……這時,她在背後扒我褲子……”
“你到底想說什。”
雲墨聽到這時,已經掙脫了裁判的手,身體不著痕跡地退開半步。
阿湯環顧四周,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畢竟周圍的觀眾剛才都很安靜,對自己的故事很有興趣。
他也不再墨跡,直接說道:“我想說的是,你不行!”
挑釁!
直白的挑釁!
雲墨當然明白對方的用意,他隻能強壓心中的怒火,對著裁判說道:“還不開始嗎?”
“慢著,我還有一個提議呢!”阿湯對著裁判說:“再給我兩分鍾。”
“好。”
裁判明顯向著阿湯,說完這個“好”字,居然後退幾步,留足了空間。
“這件事我也是剛知道的,想不到命運這弄人。”阿湯說:“你別生氣,為了咱們倆接下來的決鬥,我有個提議。”
雲墨沒有接話,稍微冷靜的他知道自己跟馬翔小五郎的爭鬥,再次落了下風。畢竟他隻是說了中島瓔珞懷了孕,對方居然能夠在這短的時間查到孩子不是自己的。
但此刻,他也在懷疑孩子到底是不是阿湯的。
這件事隻有從中島瓔珞的嘴說出,才是千真萬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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