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氣,一瓢涼水潑出,那酸爽,瞬間刺客便清醒了過來。
刺客一看自己身上被捆的密密麻麻的,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全身上下一用力,麻繩絲毫沒有變化。
躲在自行車後的雲澤放心了,掙不開就好。
從自行車旁站起來,雲澤開始審問,“,是誰指使你的?”
刺客沒有隨隨便便殺個人練練手一,隻有仇家找上門,刺客才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竟然能背著個大寬刀跑到自己房,縣衙內很可能還有刺客的同夥,因此雲澤抓住刺客後才沒有急著叫來他人。
沒動靜……
好像按照步驟應該先問姓名的吧?
怪不得刺客不回答自己,雲澤原諒他了,“你叫什名字?”
“單耳。”男子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眼神躲閃,眉毛微動,鼻尖下壓……齊了!
謊時一個人的神態,此刻完完全全展現在雲澤眼前。
連名字都謊,此人之險惡顯而易見。
“老實你到底叫什?”雲澤很生氣。
“單……單耳啊。”
都不敢看自己了還不承認!
雲澤覺得自己應該給他顏色瞧瞧,像刺客這種動不動拿生命維護自己信仰的人,上大刑可能沒用。
不過古人智慧何其深?古代多了去不傷害人身體,卻讓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數。
比如撓腳心。
效果明顯操作簡單,是之中性價比最高的,雲澤一邊想著一邊將所謂的單耳拖到床上。
“子,你要再不老實實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雲澤諄諄善誘,想引導一走上不歸路的孩子迷途知返。
怎還把自己放到床上了,第一次當刺客便遇到這大的危機,單耳有種想哭的感覺。
眼前男子笑的也太猥瑣點了吧……果然那男子開始脫自己鞋子,單耳見事情不妙,開始劇烈掙紮。
“別亂動!”
古代的鞋子是長筒,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脫。
雲澤正在努力。
一用力將單耳的靴子拽了下來,上麵還有一層裹腳布,雲澤低下頭去找解口。
我勒個去……剛剛彎腰,一股刺鼻的氣味便傳來,雲澤揮揮手又低頭……沒錯,氣味的來源沒錯。
“大兄弟,你知道腳是可以洗的嗎?”雲澤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不明所以,隻以為雲澤要行不軌之事,劇烈反抗。
活動幅度越大,滋味自然更濃厚,雲澤受不了,隻好老老實實的將靴子又給男子穿好。
也不怪單耳,昌平距離雲陽不近,單耳又是一路走來的,出了不少汗,隻一晚,沒找到酒家,單耳便窩在草叢湊合了一下。
再目前單耳隻不過一個角色,古代動輒一言不合一生洗三次澡,自己又不嫌棄自己,十幾個月的不洗腳,自然不在話下。
這招行不通,雲澤隻能另想其他計策。
操作簡單,短時間內行得通,還不能對人體造成太大的危害,還要行之有效。
雲澤對刑法沒什研究……實在不行淩遲吧,一般幾刀下去受刑者便乖乖的。
“子,你聽過淩遲嗎?”
淩辱的淩,延遲的,兩者合在一起肯定沒好事,單耳就知道眼前的男子還要脫自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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