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起來花轎中的那女子,似乎隻是個沒有戰鬥力的妖物……
但對於李月白來說,有關這妖物的一切又都是未知的。所以思慮少許後,她當即便又刻意放慢了一些腳步,和章雲藝那幫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時候,黃逵給她傳來一道神念道:“木老大,你看那白衣短衫漢子!”
從剛才開始,這白衣短衫漢子就開始了挖耳撓腮的東西,又聽得他罵罵咧咧道:“這中什邪了……怎身上突然就癢起來了。”
但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的後背正在一點點鼓起來。
然後……
一個青皮猴子一樣的東西從他後背鑽了出來,並且開始啃噬起了他身上的皮肉。
可即便如此,那漢子卻像是什都沒察覺,依舊一個勁的在身上撓來撓去!乃至將自己的臉皮扯了下來,嘴還嚷嚷著:“癢啊!癢死我了!”
以肉眼可見那青皮猴子每咬下這漢子的一口血肉,便會長大一分。
隻幾個呼吸間,他已然有半人多高。
這個時候,李月白看清了他的全貌。
赤發……青麵獠牙,這不就是那衙門口山匪的模樣嗎?
這……這哪是什山匪?分明就是妖類!
她想起幾日前有山匪進城吃人的事件,心中便有了這樣一個猜測:會不會有這花轎中的女子扮作普通人進入了福澤縣城中?
這樣解釋,那縣城門緊閉,四周沒有攀爬的痕跡,卻還是有“山匪”出現就解釋的通了!
乃至於她想到,那對行窯客夫妻中被她救下的那女子,說不也定就是這花轎中走出的女子!
不過眼下……
李月白聯想到峽穀前方停有數頂花轎,便直覺頭皮發麻。
這時在前方似乎也出了狀況。
就聽著忽然就響起了女子的哭啼求救聲,並伴著類似獸類的叫聲在峽穀此起彼伏回蕩。
“啊!”聽著一聲慘叫聲響起。
就見前方一個掛有“戊木牌”的煉氣士倒飛到了李月白麵前。
而他的胸口赫然開著一個大洞。
從傷口的痕跡來看,他的胸口更像被野獸啃噬掏開的一樣。
緊接著,又有幾個煉氣士身體斷成了幾截,倒飛而出落在了李月白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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