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美貌女子不在少數。
就單拿黃逵來說,也見過不少。若作一個比喻,那些女子就像是花圃形態各異的花朵,美得各有千秋。
可李月白空穀幽蘭的氣質和明媚絕倫的容顏,讓她就像是一朵冰山上盛開的雪蓮。
更不必說這雪蓮於同類中,也是極為少見的存在。隻一朵盛開於冰山之上,便已然是一道極為美麗的風景。
這風景不遇則罷,一遇則叫人終生難忘。
更不必說,她笑了……
兩個酒窩淺淺掛在她明媚容顏上。
這風景便更美了,讓人如癡如醉。
段劍安仰躺在地上呆愣愣看著她。
“我說……看夠了嗎?再看,把你們全丟廟宇外麵喝西北風去!”李月白笑罵一聲,看向黃逵和段劍安,且用的是自己女子的本音。
聲音悅耳卻並不柔媚,隱隱有幾分男子的灑脫和豪氣。
嘴上這說,見黃逵和段劍安還看著她。她緩緩起了身。
她雖虛脫的厲害,但到底是恢複了些氣力,把黃逵和段劍安提起扔出廟外不成問題。
見她真要如此。
黃逵一臉苦相道:“木老大……別啊!我們這都結拜了!我就是你兄弟了,你舍得兄弟我出去吹風嗎?你這都是我們老大了,不得溫暖我,包裹我,融化……哎哎!別……木老大!別!我……我不說了!不說了!我也不看了!”
他正說著,李月白卻單手將他倒提而起。
李月白笑靨如花笑罵道:“胖子,你這家夥什德性我還不清楚嗎?你這耍貧嘴占便宜,都占到我身上了?還溫暖你,包你……這葷話什意思,當我聽不明白?”
話罷,她就真提著黃逵出去,將他晾在了廟宇外麵。
他雖受了重傷。可到底還是煉氣士的體質,吹一個時辰的風雪,也沒什。
“書生,你呢?看夠了嗎?看嘛,就大大方方看嘛,我又不拿你怎樣。”
李月白笑看向他說道。
段劍安看了一眼發麵凍得瑟瑟發抖,鼻涕都結了冰的黃逵,尷尬一笑道:“木兄……啊不!兄長……不對!長姐……我沒有看。”
他盯著她的秀眸,一顆心如小鹿亂撞般亂跳,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且有了黃逵珠玉在前,他又不敢過多把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頓了頓他又道:“我隻是看黃四弟在外吹冷風有些於心不忍……”
“行。難得你有這份心。”李月白笑著又道:“以後還是叫我兄長吧!”
段劍安看著她絕美的容顏,紅著臉低頭點了點頭。
隨後李月白又看向外麵的黃逵道:“胖子,外麵熱嗎?”
“木……木老大!你還是讓我進去吧?阿嚏!冷……冷死我了!阿嚏!”黃逵身上落滿了冰雪,凍得瑟瑟發抖。
李月白笑著搖了搖頭,把他又提了回來。
裴春花對於李月白露出真容的事情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心大說道:“媽個把子,管我們老大是男是女。以後有難同當就是了…”
說著,她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不多時鼾聲響起。
黃逵眉頭一挑。
覺得這妹子……或者說該改叫三姐,心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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