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相信,自己說那一句“我是零”,這個棲神道肯定會露出害怕的神情。
隻是她沒有想過……
這個棲神道竟然會露出這大的反應。
想了想,她看向這個白衣棲神道開口道:“你受誰的指使?”
“我……我是誰?我是唐青生!哈哈哈哈哈哈!”白衣棲神道大笑:“我這一生過的不如意啊!不如意啊!”
“這小子是在鬧哪出?”
夏二海看著這個白衣棲神道,搖起了頭。
這時,李月白發現,這個白衣棲神道已經被扯掉的左耳寫有“”字的位置,那個“”竟然如墨水一般被他自己的血水給衝刷了下來。
一般而言,棲神道左耳背後的標記,幾乎就是擦不掉也洗不掉的……
這個棲神道……
正在她思索之際。
這個白衣棲神道怪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李月白放出神念去探查,才發現這個白衣棲神道竟然已經死了。
這算什?
這是被嚇死的。
李月白收起傘,俯下身子,周身被氣給覆蓋,每有雨落到她身上,就會被迅速蒸發。
她緩緩念著這個白衣棲神道的名字:“唐青生。”
“東家。”
餘木匠走了上來。
頓了頓,他道:“東家。這總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一兩。是浮生堂這幾個月以來的收入。”
一千三百五十一兩……
對如今的李月白來說不算什。
作為浮生堂的東家,她自然也有權力把這些錢全部收下。
可隨後她接過錢,看了一下後搖頭道:“以後浮生堂一半的收入可歸你們。”
隨後將一半的錢給了餘木匠。
夏家姐弟對視一眼笑看向李月白道:“謝謝東家。”
餘木匠則是拿出其中一部分給了夏家姐弟,把剩下的錢退給李月白道:“東家幫我報了仇!我這條命自然都是東家的。”
但李月白搖了搖頭沒有接,她道:“你既然是在為我做事。你該得的就該收下。”
餘木匠聞言點了點頭。既然東家都這說了,他再不收,就是惹東家不痛快了。
一陣清風吹來。
街道上雨似乎更大了,水氣氤氳,一片蒸騰讓人看不清前麵的道路。
等餘木匠幾人再回神的時候,雨幕那撐著油紙傘的白色倩影已消失不見。
……
雖然死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棲神道。
但李月白還是敏銳的從這件事情中發現了一絲端倪。
隨後她去了一趟神灼衛,讓範易以最快的速度去調查了京城之中是否有唐青生這個人。
約莫半刻鍾,範易回來了。
他對著身處神灼衛東院伏魔獄的李月白道:“頭兒!在京城還真有唐青生這個人。是個連功名都沒有的書生,幾天前犯了一條命案,本來是要處死的。可不知怎的,他又逃了出去……”
“那人什特征?”
李月白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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