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需要先解釋一下嗎?”領袖愣了一秒鍾後,大聲道:“因為我今天不高興,所以要摧毀你們的基地!”
“這是什鬼解釋啊!有這解釋的嗎!還不如不解釋了啊!越解釋越讓人傷心啊!因為心情不好就要摧毀人家的基地嗎?好歹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啊!”
“那用什借口好?”領袖有些不耐煩:“鄰居他二姨的遠房表哥的妹妹的丈夫的二叔的爸爸家的狗死了令我很不高興?要就是鄰居他二姨的遠房表哥的妹妹的丈夫的二叔的爸爸家的狗屁股上長了痔瘡令我很不高興?或者......”
“夠了!這根鄰居他二姨的遠房表哥的妹妹的丈夫的二叔的爸爸家的狗有什關係啊!歸根究底不還是因為你心情不好嗎!而且這長一串很容易讓人理解成你在水字數啊!而且不要把摧毀軍事基地和鄰居他二姨的遠房表哥的妹妹的丈夫的二叔的爸爸的狗比啊!鄰居他二姨的遠房表哥的妹妹的丈夫的二叔的爸爸家的狗是什稀有品種嗎?就算是稀有品種也沒有軍事基地貴重啊!話說你本身的出發點就不對吧!不要把解釋說成借口啊!雖然都是兩個字,但是意義完全不同啊!”
“反正我們今天的目的就是摧毀軍事基地,幹嘛還要找借......解釋?”
“總之......這是與人交際的重要一課,既然你不懂,那就由我來給你上一課!”白鶴清了清嗓子,擺出老師的樣子,推了推本就不存在的鏡框,內心十分得意。
一直以來都是何以寒等人教他怎與人交際,還是頭一次他教別人。
其實領袖並非不會與人交際,隻是單純的不願意理會他們罷了,這些人連修煉者都不是,就知道用熱兵器打來打去,領袖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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