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麻子倒也不客氣,找王幹娘要了一雙筷子,一個酒盅,也吃了起來。
心道,這小子必定似乎發了什橫財了。
二人正吃著,街道上三個身著白袍的年輕人,一路有說有笑。
“此次鬥丹,聽說周師妹也會參加!”
“周師妹?我聽說不少弟子這次敢參加,就是為了近距離一睹周師妹的芳澤呢。”
“我聽說,外門好像有個什弟子,和周師妹有些瓜葛。”
“你說的,可是一個姓白的小子。”
“對,正是此人……”
三人邊走邊說,忽然其中一人無意扭頭,正好瞧見了坐在茶肆的白、胡二人。
“你說的就是他?”
“應該沒錯,那枚玉簡上,記載了此人的畫像!”
正在埋頭苦吃的胡麻子,因麵對著街道,此刻聽到外麵動靜,一抬頭,正好瞧見他三人,各個麵露不善之色。一見他們穿的衣服,胡麻子便認出,這三人都是內門弟子。按照門內規矩,外門弟子見到內門弟子,無論年齡大小,都得恭恭敬敬叫聲一聲師兄。
此刻,胡麻子一抹嘴,立馬起身,麵露諂媚之色笑道:“三位師兄好!”
橫坐在一邊的白小奇,對這三人完全沒什興趣,慢條斯理拿起酒盅,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大膽,見了內門弟子,還不來參見!”
其中一個個頭略高些的年輕人,臉上含怒,大聲喝道。
白小奇略瞥了他們一眼,夾起一塊肉,送到嘴,慢慢嚼了起來。
“蔡師兄,一個廢物,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就是,此人我也有些印象,當年與我一起參加過入內門大比,連幾株靈草都分不清。如此之人,隻配在外門,做一輩子下人罷了,理他做什!”
“我自然不會和這等低階螻蟻計較,隻是要警告一句,周師妹,不是你可以窺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說著,還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星子。
站在一旁的胡麻子,隻是訕笑,一會看向那三人,一會看向白小奇,正極力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傳遞一個意思,我和他不熟,你們可千萬別誤傷。甚至當最後姓蔡的弟子唾一口時,他連忙打躬作揖了離開桌子,也朝地上啐了一口痰,以示他不與此人同流合汙。
三人見此,看胡麻子的眼神,才略緩和了些。互相又說了幾乎嘲諷的話,便離開了。
白小奇一直旁若無人的喝酒吃菜,他能沒聽到這幾人的話語嗎?
當然聽到了,從剛才幾人從街道對麵走過來時,他就聽得清清楚楚。這幾人都要參加鬥丹!!!
今日之辱,自然不會這輕易過去的。
第二日上午,早早起來,到了他師傅的院子。他師父正在院子搗鼓苗圃的靈草,見白小奇進來。連忙笑嘻嘻的迎上來。
“師傅,你臉怎啦?被人打了?”
眼見這老頭,雙夾高高腫起,如嘴含了兩個大饅頭,不僅僅是紅,還有些淤青發紫。
“沒事,走夜路不小心,摔了一跤,過兩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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