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王大義驚醒,發現正坐在自己的床上。
那個男人詭異的笑容,還有那句“我們還會見麵的”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看他頂著兩隻熊貓眼就知道,昨晚一定沒少被折磨。
王大義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生疼,不是做夢,但昨晚那場詭異的經曆,除了他自己,居然沒有一個人記得。
昨晚他追出酒吧,正好見到那三人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疾馳而去,王大義立馬奮起追趕,人能跑得過車嗎,顯然是不能。
他回過神來,當即把發生命案的事情報告給署,等到署長帶著一大堆人趕到酒吧......
一切正常!
酒吧該喝酒的喝酒,該跳舞的跳舞,依然是震耳欲聾的音樂,依然是飄蕩在空氣中濃濃的荷爾蒙在沸騰。
哪有什命案?!
王大義逮住一個又一個的酒客不停的問,繪聲繪色的跟署長和大家描述當時的情景。
所有人看王大義的眼光——怕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吧!
完了,一個剛到署沒幾天的實習探員,精神出問題了。
王大義疲憊不堪,他簡直要抓狂了,這絕對不是幻覺,他堅信。
收隊時,署長重重的拍了拍王大義的肩膀,“大義啊,哎......”又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搖著頭轉身走了。
王大義啊王大義,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謊報軍情,其罪當誅。
坐在床上的王大義,雙手捂著頭,用力扯了扯本就淩亂的頭發,仰頭倒下,“我特招誰惹誰了!”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
王大義嚇了一大跳,這是他師傅的電話,每個實習探員都會認個老探員當師傅,他這個師傅,脾氣臭、摳、愛摸魚,簡直是個極品,巡邏執勤本來是兩人一組,昨晚要不是他摸魚,自己能攤上這檔子事兒嗎!
“喂,師傅......”
“王大義!你是要上天是吧,這才當幾天探員,就敢光明正大的翹班了是吧,你師傅我入行三十餘年......”
王大義一驚,急忙拿開手機一看,10:38AM,臥槽,完蛋了,雪上加霜啊!
他把手機往床上一扔,火急火燎的穿衣服,電話那頭還在咆哮,“王大義!王大義!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
等王大義趕到署,他師傅正鐵青著一張臉,像個煞星一樣杵在門口。
“王大義!你就作吧,我看你是不想轉正了。”
王大義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堆上諂媚的笑容,“師傅,我知道您老人家最關心我了,我可是您唯一的弟子啊,昨晚折騰太久睡過頭了。”他頓了頓,四顧張望了一下,湊近師傅,“沒人發現我沒來吧,要不您就說我出外勤去了。”說著,摸出一包華子,就要往師傅手塞。
“!”師傅冷笑一聲,一把推開王大義,“我是那種人嗎?”
王大義錯愕,你是啊,你百分之百是!
“別在這兒整蛾子了,署長找你一個多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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