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鎖,又結合了我們幾個人手上的工具,我想到了箭哥的箭。
因此我立馬向箭哥借了一支箭,想著能否用箭尖,撬開門鎖。
我手攥箭身,將箭尖懟進鎖頭鎖芯。
好在我以前看過一本叫做“開鎖36計”的書。
那本書是在地攤上買的,當時隻是為了上課早讀無聊,拿去學校當小人書看的。
這本書,寫了三十六種開鎖的方法,並清晰的描寫了,各種鎖芯和如何開鎖技巧。
根據我腦中的記憶,看準鎖芯,低頭專心的弄了一陣。
箭哥和李智勳一人拿著弓箭,一人拿著石錘,左右觀望,以免喪屍突然出現攻擊我們。
時間一分分一秒秒的過去,大概半小時過去了。
李智勳手持石錘問了一嘴“這難弄嗎?黑哥。”
箭哥卻穩如泰山一般的站在那,他的耳朵和眼睛十分的警覺,他見我半小時沒有開鎖。
試圖幫我開拓一下“可能開鎖需要一點時間吧,打獵有的時候,也需要一天或者很久,相信黑子吧。”
箭哥說完這句話,我起身然後把箭還給了箭哥。
箭哥和智勳驚喜道“好了?開開了?”
我不好意思的,雙手扶著額頭“果然地攤貨不能信.....什狗屁開鎖36計,完全沒用。”
箭哥用眼神瞟了一樣,我們身右後方說“那。”
我和智勳隨著箭哥的目光看去,那是三層小洋樓一樓的玻璃,非常之大,長大概四米多。
“砸玻璃?”我疑問道。
箭哥走到大玻璃前,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小洋樓一層麵的樣子。
長長的沙發,還有火爐,麵清一色用的極簡白色。
箭哥指著我倆手的石錘“砸!”
看著手的石錘和眼前的玻璃,遲遲沒有下手。
我心想“砸玻璃必定發出響聲,會引來喪屍,但....好像也沒什別的辦法,我們今天不能再空手而歸了。”
李智勳看著光滑的玻璃感歎“三層小洋樓的玻璃,跟我出租車上的車窗也沒啥區別啊。”
李智勳又突然像想到了什一樣,繼續說“哎呀!這種洋樓的玻璃,應該都是防砸的吧。”
聽到智勳這番話,我反倒有些譏笑,雙手握住石錘把。
照著玻璃猛的一砸,玻璃震的一片片碎裂,這回可方便了,從哪都能進去了。
箭哥從身後背著的箭袋,抽出一支箭放在箭弦上。
拉開弓箭,踩著玻璃碴走了進去,打了個頭陣,一邊往走一邊提醒我們“警惕,小心麵有喪屍。”
看著智勳的我,拿著石錘笑著說“智勳,你還是太年輕了,你要相信,豆腐渣工程無處不在,尤其是有錢的冤大頭,他們的錢更好賺。”
我在這個柏橋鎮,住的時間太久了,柏橋鎮百分之八十都是豆腐渣工程,剩下百分之二十,都是領導住的。
而且光我們這的馬路,都修了一次又一次。
並不是對老百姓好,每年修一次,而是每年修一次豆腐渣工程的馬路,然後抽國家發下來的錢。
我們三人走進小洋樓,災變之前的記憶,反倒是湧入腦袋。
這種有白牆四周環繞的保護感,好久沒有了“雖然是五個月,但感覺遠離曾經正常的生活,已經很遠了。”
箭哥決定去三樓看看,李智勳年紀比較小,讓他在一樓搜查搜查,兼當放哨的,一旦有喪屍可以及時告訴我們。
而我則是來到了二樓,順著螺旋的樓梯上樓。
這樓梯是用白瓷磚做的,要是沒災變之前,我肯定這輩子也進不了這種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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