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階梯一直走上去,我的身後也傳來急促且歡快的腳步聲。
他們一擁而上都等待著能夠看一場樂子,無論是疤痕臉贏還是我贏對他們來說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給他們帶來刺激。
見識一場誰輸了就很有可能當場死亡的刺激戲碼,屍體最後會被丟到獵人工會外的大街上。
獵人工會的二樓,相比起一樓要顯得空曠得多。
這沒有那種酒館的氛圍,少了太多的煙酒與香水氣息,但擺滿了各種似乎是用於鍛煉的器械,唯有正中位置是一個很大的擂場,圍了一圈的鎖鏈。
疤痕臉率先進入了擂場中,等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手中握著短槍的同時,又從綁腿抽出了一柄短刃,然後對我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客們開始找尋位置,在鎖鏈外擠成了人潮。
我沒有在意疤痕臉的挑釁,這並沒有什意義,緊跟著也走入了擂場中。
但這場對決並未就此開始,我們一直等到調酒師的到來,他的身上似乎多出了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他將作為裁判,見證我的此次挑戰,也會判斷我是否擁有加入獵人工會的資格。
咻!
場邊的觀眾開始吹起了口哨,催促著我們趕快進行對決。
隨後,調酒師開始宣讀起關於此次對決的雙方:我和疤痕臉,以及一些細則。
我若是挑戰勝出,就能加入獵人工會正式注冊成為獵荒者的其中一員。
但是擂場之中,生死不論!
“是否同意?”
“同意!”疤痕臉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說道。
“同意!”我也沒有任何的遲疑。
場外頓時傳來了陣陣歡呼,顯然他們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伴隨著調酒師高高舉起的手正式宣布此次對決開始,如同手起刀落般筆直墜下。
我的目光看向疤痕臉,開始注意起他的每一個動作,渾身緊繃,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同一時間,與我相距不過四五米的疤痕臉抬起槍口對準了我,手指猛然的扣動了扳機。
這一切我早有準備。
就在我成功的解開了基因鎖醒來,就花了兩個小時適應我的身體變化。
如果沒有把握的話,我又怎會如此迫不及待的前來挑戰。
我或許未必能過躲得過高速射出的子彈,但我一定能在疤痕臉扣動扳機之前躲開他的槍口。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疤痕臉正準備扣動扳機之時,我就已經提前有了動作。
周圍的一切事物這一刻在我眼中都變得無比慢速。
砰!砰!
一連兩聲槍響!
子彈接連出膛,擊中了擂場正對麵的牆壁,留下兩個孔洞。
但我,卻是已經在槍響之前就跑開,此時已經衝到了疤痕臉的身側。
兩槍沒有命中目標,疤痕臉一那露出錯愕的神色,看到我的接近,似乎沒想明白我是怎躲開他的射擊。
但他反應的速度此時在我眼中無比的放慢,我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眼皮眨動的細節。
他抬起握住短刃的手,準備向我刺來,但速度實在太慢,我已經先一步出手,一把抓住他握槍的手,用力的一扳!
哢擦!
似乎是沒能控製好這一瞬間用出的力氣,我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但那柄短槍也從他手中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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