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秦沐晚輕聲低喃,也不管他是否聽得見“我知道他不愛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你知道還嫁,你是不是傻。”蕭隱成似是等著一句好久,語氣也變的輕快。
“對,我就是傻,在他那年將我從水中救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愛到深入骨髓,無法自拔,明知道他是為了軍權,可我卻義無反顧。”說著,秦沐晚的眼淚似不要錢的掉了下來。“你不也好傻嗎?寧願斷子絕孫,也要在我身邊護我周全。”
“我那是……”蕭隱成想了想,頓住“算了,都過去了。”
“我有愧於秦家,更有愧於你,你帶著秦家歸隱吧去哪都好,不要回京都,這冷的可怕。”秦沐晚擦拭幹淨臉上的淚痕,雙目空洞。
“我幫你。”蕭隱成雖在她的身邊照護了盡四年光陰,卻從不知道她過得是這種生活。
“你都幫了我四年了,接下來的路,就有我自己來吧!”秦沐晚聽見那三個字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伯父早有察覺,隻需一個時機。”蕭隱成猶豫了許久,緩緩開口道。
“那便好。”秦沐晚揚起了真摯的笑容,這可能是為數不多的笑。
“夜深霧重,你回去休息吧!”蕭隱成看著快要抖成篩糠的秦沐晚,皺了皺眉。
“我在這兒待會兒,你先回去吧!”蕭隱成沒有回應,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披在她的肩上,輕輕往下一躍,便落了地,撿起她的宮袍便往耳房走去。
待等到耳房的燈火全滅,秦沐晚往關雎宮的方向看去,那燈火通明,終是忍不住的將頭埋在腿間,小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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